第17章(3 / 4)
见他们父子过来,端坐于龙椅上的乾德帝打量了闵越峰一眼,看他嘴角有淤青,心下了然,眼神莫测,悠悠开口,“莫非你们是为了同一桩事而来?”
若非特殊情况,承誉本不愿来见乾德帝,只因今日是每月一次可见他母妃的日子,他才会踏入宫门,加之承誉猜测闵越峰很有可能恶人先告状,思来想去,他才决定主动前来面圣,讲清此事。
皇帝问话,闵忠奇不敢怠慢,当下命儿子道出原委,正好与承誉当面对质。
一想到昨日被此人欺压,闵越峰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当着皇上的面上添油加醋的恨数承誉的不是,又将承誉直呼其父大名一事说出来,为的就是想让皇上将他治罪。
对此承誉供认不讳,“我的确说过,但世子似乎说漏了,我记得原话好像是:闵忠奇教的好儿子,居然掳劫听月楼的姑娘送给大皇子!”
此言一出,闵忠奇面色顿僵,小声质问儿子,“你不是说只是找姑娘听曲儿吗?”
至此乾德帝算是听出来了,“原来越峰没说实话,朕且问你,你找那姑娘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令州?”
“这……”当众被戳穿,闵越峰一时语塞,想着承誉在场,可能已与皇帝说过什么,他此时不敢再撒谎,隐瞒父亲顶多被责骂,但若对蒙骗皇帝,万一皇帝再找人来对质,这后果他可担当不起!
权衡利弊之下,闵越峰唯有咬牙承认,说是先前大皇子见过她一次,喜欢听那姑娘唱小调儿,他才打算请她去伺候大皇子。
得知儿子找人询问一首小调儿的来源,乾德帝双眼微眯,大约能猜出令州是何目的,遂问越峰究竟是谁的意思,
“令州派你去请姑娘?”
闵越峰尚未回话,闵忠奇赶忙借口道:“皇上,大殿下清心寡欲,整日忙着户部之事,怎会有心思找女人?定是犬子顽劣,自个儿想出的主意,都怪臣教子无方,才使她如此胆大妄为,没个分寸,臣难辞其咎,还请皇上责罚!”
闵忠奇可不敢因为这件小事而得罪大皇子,是以不管真相如何,都主动将这责任揽下,也好维护皇家颜面。
虽然承誉从未有轻视文宁疏之意,但今日为了将闵越峰一军,还是得说句贬低人的话,
“臣打人确属冲动,但实在看不惯世子的作为,大皇子身边多的是宫女,世子却故意找些青楼女子到大皇子身边,却不知安的什么心!”
三言两语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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