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4)
怎样,承誉都一力承担,断不会让她忧虑。
他本想问她为何会流落此地,但看她没报本名,想来是不希望旁人发现她的身份,估摸着是有什么苦衷,当下也没提,只装作不知情,打算回头再去查证。
“姑娘今日受了惊,我不便在此打扰,你且记得擦药,得空我再来看你。”道罢,承誉就此告辞。
送他离开后,立在门口的宁疏看着院前被风吹落的残花,心下一片迷茫,今日她或许可以侥幸躲过,可往后呢?万一再出现类似的情况,这安公子不可能回回都在场,那时的她又该如何自处?
巧姨表面说会护她,实则一遇见有权有势的就怂了,这样一直待下去,迟早有一日会出事!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实该想法子逃出去才是!
且说那闵越峰受了伤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请大夫,悄悄的请人来开药,然而嘴快的丫鬟还是禀报给镇国公夫人,这当娘的心疼儿子,又跟他爹说了,闵忠奇得知儿子是在听月楼受伤,顿时火冒三丈,径直到儿子房中去质问他究竟是在怎么回事。
闵越峰避重就轻,说是要点一位姑娘听曲儿,却被安王给拦下。
才说了个开头,闵忠奇就抬指怒斥,
“说过不许花天酒地,你怎的就是不听?愣是背着为父四处瞎逛,还被人给打了!你不嫌丢人,老子都觉得难堪!”
就猜父亲肯定会为这事儿训责他,闵越峰硬着头皮听着数落,心有不甘的他将责任全推给承誉,
“孩儿固然有错,可承誉也不该如此仗势欺人。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明明是孩儿先去,他凭什么从我手里抢人?孩儿咽不下这口气,这才与他动起手来,他居然口出狂言,说……”
见他有所迟疑,不耐的闵忠奇沉声怒呵,“说什么?”
“说闵忠奇教出来的儿子不过如此。爹,他一个废太子,竟敢如此狂妄,直呼您的大名,还敢奚落于我,就等于看不起您,您可要为孩儿做主啊!”
原本乾德帝废东宫封安王时,闵忠奇就不同意皇帝的这种做法,认为他是在养虎为患,可皇帝为了那个沈悠然,固执己见,闵忠奇几次劝谏皆无用,最后只得罢休。
私下里他一直在提防着承誉,这回的事,即使是他儿子有错在先,他也要借机去到皇帝面前告承誉一状!
然而出乎闵忠奇意料的是,他带着儿子入宫打算讲明此事时,承誉居然也在正明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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