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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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荆回到公寓时,身上的过敏症状已经全面大爆发,一路从手臂蔓延到了背上、腿上、耳朵上,她也再没有心思去想穆年的那个吻和他后来的表现,她只顾得上赶紧吃药又涂药了。
她刚要涂后背时,林连连回来了。原本她正要追问她一番刚才怎么突然提前走了,到底跑去哪鬼混了之类的连环夺命问,但一进门就被她浑身都是重灾区的模样吓得把所有问题都抛到九霄云外,只差腿一软,跪在门口了。
“卧槽大橙子你这是……你这是不甘心当一颗普通的橙子而要奋力向丑桔靠拢的节奏么?!太励志太大胆了吧!”边说着,她边心疼得直颤抖着嘴唇向岑荆靠拢,并隔空做着抚摸状,上上下下的把她摸了个遍后,摇摇头,痛惜道:“痒么?”
岑荆刚为了能涂到背上而把手臂扭成一个完全违背人体工程学的姿势,感觉小手臂都要抽筋了,被她这一捣蛋,顿时气结,“你少说句废话舌头能长苔么?”
林连连不顾她的攻击,继续痛惜,“哎呀呀,你说这么多痘是怎么忽如一夜春风来滴冒出来的呢?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这痒得挠吧,挠了得破吧,破皮了得留疤吧!啧啧啧……这可怎么办呀呀。”
岑荆把抽筋的小手臂扭回原来的位置,然后揉了揉,拿着剩下的大半罐药水朝她那副嘴脸就涂过去,“我让你丫的嘴贱!让你丫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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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岑荆还有心情跟林连连闹着玩,但到了该上床睡大觉时,她才真正觉得‘杯具’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这个时候必须‘惨剧’才能够贴切表达她的遭遇。
她侧躺也不是,仰卧也不是,反趴也不是,总之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最后林连连都快崩溃了,她才终于将就着一个极其别扭又难受的姿势,可怜兮兮的累得睡过去了。
而睡过去还不得安生,一晚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梦。
一会儿是蒋立冬半裸着身子把她堵在墙角里咬着她的耳根子叫她猫儿猫儿,叫得她浑身酥麻;一会儿是王励志扔了一堆的过期卡给她,她捧在手里心疼得心肝直颤的画面;一会儿又变成穆年的手撑在她的后脑勺上,而他的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嘴唇被他不断的吮吸着,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突然穆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那么近的距离,看得岑荆心跳全乱了,但他却突然说,对不起。
这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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