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 4)
过敏了,想到这么多天来一直拉她喝酒她却从未提过这事又生气起来,语气便有些硬的问她:“怎么回事,你会过敏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岑荆刚经历身心的创伤,只觉得浑身哪都痛,根本没心情跟他理论关于过敏的事。她揉了揉后脑勺,感觉手心触碰到一个大包,而嘴唇上是又涨又麻的感觉,手碰了碰真的肿得很饱满的样子。
她站起来想走,却等站起来才发现两腿还软得根本站不直,身子跟着又软回沙发,叹了口气,只好认命般的把双腿再缩回双臂里,然后脸在上面蹭了蹭,再抬眼时眼底就没那么多迷迷蒙蒙了,但也没什么光彩,就是淡淡的,看着地面。
她这个样子,让穆年楞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们之前几乎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冷场,一直以来有她在的地方都只会给人感觉阳光开心,所以这种感觉太压抑了,让他几乎有种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但是他经过刚才的教训,不敢再轻易开玩笑做任何推她或者踢她的动作,生怕再引发一些恶性循环就更糟糕了,所以一时,两人之间有些陷入窘迫的境地。
直到过来好几分钟,却好像过来好久好久,久得穆年几乎就要按捺不住,烦躁的站起来刚要爆发,岑荆才幽幽的叹了口气,然后看着他说:“走吧,回去吧。”
这个时候的她,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就跟只是中场休息了一会儿而已,目光清澈得让人怀疑刚才他们是否曾举杯豪饮过一场。
“你真的没事?”穆年有些不放心,包括对她过敏这事的反应。
“嗯,没事。”岑荆揉了揉腿,确定可以站起来了,然后拿好了自己的东西,给穆年挤了一个勉强的笑。
穆年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觉得她还不如不笑呢,这笑的,让人心里直发毛。
紧随她的脚步刚走了两步,她突然停了下来,他因为小心看着她,也没撞上去,就见她回过头,像是在思考要说什么,穆年的视线落在了她的嘴唇上,下意识的比她先说出口:“刚才是我喝多了太鲁莽,对不起,你……你没关系吧?”
岑荆本来也是有些尴尬,想跟他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比她先开口,一下子让她觉得非常难堪。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多么惹人生厌,恨不得分分钟撇个干净一样,她看起来是这样的人么?
男人果然都是一样一样的,总能以看似无害却其实伤人以肺腑的姿态出手,招招直达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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