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血搏(1 / 4)
辽东全境沦陷的特别突兀, 又快又猛, 又悄无声息, 与之接壤的冀北似乎也就是打个盹的时间,猛一回头身边的邻居已经换了一个民族。
契丹人手持弓箭脚踩军靴, /胯/下一头品种优良的大宛名马, 隔着一条防线对着冀北虎视眈眈。
王重久忍不住骂了一句艹, 喃喃自语道。
“他么的,他们契丹人不是早就被大庄打得满地找牙喝西北风去了么, 啥时候养得这幅膘肥马壮的模样, 不对, 啥时候有银子这么挥霍了!”
即使是塞外游牧民族, 也少见这么多的良驹,这阵势, 背后都是烧的哗啦啦的银子。
鹤其沉着脸抱着剑窝在角落里, 一声不吭。
虽然廖家父女问题很大,说的话里漏洞重重, 但是这把潺水剑确实是名剑。
若不是这把剑,鹤其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王重久自个儿对着自个儿发了半宿的牢骚,屋子里除了他之外惟一一个会喘气的还是个半棍子下去都打不出个屁来的闷葫芦,说了半天的王重久也觉得没意思了, 偏偏有些话他还真就只能搁鹤其面前说。
王重久烦躁地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结束了每日一次的吐黑泥时间。
看鹤其一脸置身事外的表情,王重久心中的不平衡一个发作,忍不住旧话重提叨逼叨道。
“现在到底要怎么办?我们不能老用‘重病不醒’来拖延时间!”
“燕平那些该麻利滚犊子的刺头就不说了, 洛都得到消息后必然会派人火速赶来,我们到时候拿什么赔一个八皇子给人家?”
没错,他们两个人,一个没落侯府未来的继承人,一个当世不世出的内家高手,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一生即生,一死全死。
通俗点就是要玩完大家一起玩完。
因为他们两个一起,弄丢了一个活生生的皇子殿下。
这事要说起来,还是得从除夕那日廖又玫那个漏洞百出的自白与托付开头。
廖又玫那晚长篇大论对着自己好一顿洗白,其实说到底只说了那么几件事。
一是告知鹤其廖远与平远侯府关系匪浅。
二是暗示平远侯府有不轨之心,不规之矩。
剩下的全是在合理化自己的所作所为,牵强附会地为自己的所有言行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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