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血搏(2 / 4)
其实不论是一还是二,从鹤其的角度来看,都找不出太大的毛病。
可惜那个解释的过程太过荒诞,漏洞百出。
首先最为致命的一个漏洞就是,如果廖又玫手上已经掌握了不少王家勾结辽东高级军事长官违法乱纪的证据,也就是她所谓的让自己拿着剑去找“刘同心”要的东西,她完全没有必要跑山海关这一趟。
裴景知是个怎样的人,鹤其与他相交不过耳耳,但也深信对方绝不是一个会置黎民百姓性命于不顾而因私废公之人。
可笑廖又玫一个枕边人却还能坦坦荡荡地说出“我那时候还不确定王重久到底是哪一派的”这等话。
更何况此事牵扯甚广,沈阳卫三成以上高级将领的调任,只依靠架空廖远而完全不惊动洛都,这么耸人听闻的事情,要么是廖又玫不知轻重随意开口夸大,要么就是平远侯府其实所谋不小!
就是东宫,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越过庄平帝这么安插人手。
那平远侯府已经完全不是投靠谁不投靠谁的问题了,这件事捅出去,纵然他明面上再扯着东宫效命的大旗,东宫也护不起他了!
哪里会有廖又玫说的什么“若是他们是一家的,那些证据就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那等事。
鹤其不知道是廖又玫真蠢,看不出这件事背后平远侯府深藏的狼子野心,还是她当自己蠢,编个谎话哄自己都懒得编圆和了。
更何况,沈阳卫吏治腐败若此,纵是背后有狼子野心之人的故意谋划,难道廖远那么多年来在辽东北境的一手遮天就没问题么!
鹤其被廖又玫低劣的表演气得肝疼,若是旁的时候,她为了追查清楚这背后的纠葛,恐怕就半推半就先应下了这件事,抓着那个刘同心审问一番再前去汇报给二皇子裴景知了。
可惜,偏偏是这个时候。
鹤其摸着手腕,烦得脑壳疼。
北边正要大难临头的时候,她就是再想搞清楚廖家父女耍的花样也没时间了,事实上接到消息的那一刻,鹤其就一定决定了天一暗便骑着除夕往北边跑。
她知道一条小道,可以顺着一条密林暗道穿过一座山直入契丹人的地盘,然后再绕过冀北转道辽东,虽然一样不容易,但至少要比横闯冀北数道关卡要简单得多。
也避人耳目的多。
可惜虽然不清楚廖又玫为何对她突如其来地吐出这段漏洞百出的自白,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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