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3 / 8)
顾云容有些诧异,他为何还在想这件事。
桓澈见她点头,又问:“那为何一天多不跟我说话?”
“我看你总绷着脸不说话,以为你还气着,我觉得还是暂且不要与你说话的好。”
桓澈低声叹息。
兴许,顾云容跟六哥演示的那种会捏起粉拳捶着男人胸口嗔着“死鬼”的女人不太一样?还是说,六哥今日不过是在绰趣他?
顾云容转弯时,瞧见有样东西从他袖中滑了出来,诧异一下,弯腰去捡,他却已经反应过来,抢先截走。
顾云容隐约瞧见是几张折叠在一起的字条,撇嘴:“你那么紧张作甚?莫非是写给谁的情诗,怕我瞧见?”
“显然不是,”桓澈看她已显出娇憨之态,知她确实不气了,心下一松,扶住她肩,俯身低头,“我的眼里心里只是你,如何给旁人写情诗?”
顾云容嘴角才扬起,就紧跟着又听他道:“再者说,写情诗怎会用那等寻常的纸,至少也得是枫叶花笺……”
顾云容立等沉下脸:“你都没给我写过情诗,却好似很有心得?”
皇帝下制着衡王监国的消息不胫而走,在朝堂内外迅速散阔开去,惹来一片哗然。
先前请亲王出面监国的情况并非没有,但那都是请的年高德劭的藩王,衡王是个小辈便罢了,还是小辈里的幺子,身为一个序齿最末的皇子,他如何服众,如何弹压其余诸王?
虽然衡王的能力手腕众人都看在眼里,但在众人看来,仅有这些,不足以压场,他太年轻,又只是监国,并非皇储,想来不服、不忿者不在少数。
一时间,朝中上下反对声浪迭起。群臣又疑心是先前陨星凶兆显现,皇帝许是得了甚大病。两厢情由之下,不少反对衡王监国的朝臣跪在午门外恸哭陈情,请求面圣。
但贞元帝说到做到,真真正正调养去了,镇日只是待在西苑精舍里,不过偶尔翻看一下奏章,也不见大臣,将一应政务俱推给了桓澈。
几个亲王对此更是措手不及,甚至是惶遽不已。
蕲王如今似乎已是万事不理,荣王去与他说岷王寻了个天师之事,他全不愿掺和,只道父亲已寻了道官卜过了,应是不打紧,旁的让他们自行决定。
岷王无法,只好亲自上阵,将那个张姓天师引荐给了贞元帝。
贞元帝跟那张天师论道半日,竟是越说越投机,末了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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