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 5)
笑着细声细气地安慰我:“姐姐,我没事的。”
我恶声恶气地吼道:“没事个鬼!你等等,我叫人去。”
我找到了路过的村人与我合力将她拉了上来,她那脸上、勾烂的衣袖下露出来的条条血痕让我胆战心惊——完了,回家这顿打是少不了的了。
果然,我被娘追着满院子的打,云溪拦不了娘,急得跺脚,一个劲地道:“娘,别打了,别打了,不怪姐姐,是我自个贪玩掉下去的……”
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满脸心疼地拉着云溪上药去了。
晚上,我状似一脸不在乎地对云溪,学着戏台上人物的口吻道:“得了,你帮了我一次,我会记住的,日后报答。”
云溪抿着嘴笑,一拉我:“过来。”从箱子里摸出几块糖:“给。”
我撇撇嘴,又是娘偏着云溪给她的。
可心里那点嫉妒竟然就消失了,心里反而暖暖的,长大手臂将她肩膀重重一抱,抱得她一个踉跄,又被我一把拖住脖子:“云溪呀,日后就由我罩着你,不让别人欺负你。”
云溪满脸尴尬的笑,指了指我的手臂:“好好,谢谢姐姐,可是……你能不能先将手拿开……”
我一脸不明所以,她脸一苦:“我要被你勒死了。”
那天,我正在大门口打扫,一辆马车映入我的视野,那是一辆衰老疲惫的老马,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喷着粗气,身后拉着一辆破旧的车,风尘仆仆。
一个中年人从车上跳了下来,彬彬有礼地问我:“小姑娘,讨碗水喝可好?”他虽然风尘满面,脸色却白皙。
接着,又一个年龄在十岁上下的小哥从破旧的马车车厢跳了下来,身段清瘦,眼神带着超乎年龄的忧郁,沉默地看着我们。
我点了点头,慢吞吞地屋里行去,我家年轻又憨厚的爹就扛着锄头正往家里行来,唤道:“阿喜,你们回来了?”
我唤道:“爹爹。”
爹打量了那两个陌生人两眼,那个中年人微笑着向我爹爹行了个礼:“这位大哥您好,我们正向令媛讨碗水喝呢。”
屋子里的娘和明辰、云溪也听到了声音,出了门低声询问。
爹笑脸行了个礼,让他们稍等,转身进屋拿了一个大陶壶和两只粗瓷碗倒了两碗水。
那中年人接过水,却先将水递给小男孩说:“玉儿,喝点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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