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V330(1 / 4)
罗铭腾看着朱阁背后扑哧嘎叫的大雁,心中却是格外的平静,他已经走出了他人生中最关键的第二步,接下来的事情,就只剩下了一个字了。
他一直要做的事情,就是将面前这个人碎尸万段。
当年安国公一府百口人,就在这座城池的西面遥遥的望着他。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朱阁紧盯着罗铭腾,这张脸与他记忆中的那两张脸完全没办法重合,罗铭腾一点不像安国公,与年幼时期的安无暇的相貌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当初皇上几次让他试探罗铭腾的身份,作为安国公的亲信,他居然半点警觉也没有,就是颜柳与季先生,也都只认为是皇上的疑心作怪,谁也没有想到,罗铭腾真的是当年死里逃生的人。
“祝革,天理昭彰,当年你造下的杀孽,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朱阁还叫祝革的时候,他叫安无暇,在朱阁已经成为锦衣卫都指挥使的时候,他成为了中军都督府都指挥使,朱阁已经不再是触不可及的目标,他就站在他眼前。
拿起手中的剑,血债血偿,这是唯一能让西山上那些英灵安息的办法。
“时间不是每一件事都能说出一个道理的,有人觉得好,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好,我做得没错,你做得也没错,我很庆幸安国公能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当年我的遗憾,总算也能弥补了!”
朱阁伸手折下了从他面前拂过的柳条,慢条斯理的将枯色的树皮剥掉,留下了一根汁液粘腻的绿白色的柳条。
被剥下的枯色树皮被抛向了湖泊,惊起了数只悠闲泛水的大雁,嘎嘎的又是一阵喧嚣。
他的遗憾,不是当年造下了杀孽,而是他没能再与安国公对面公平的比一场,那个时候他是打不过安国公的,所以他用了毒药,现在安国公的儿子已经成为军方第一人,一父一子,朱阁很想试试,他到底能不能破开他父亲留在自己身上的禁锢。
“杀人放火却言辞凿凿,跟随着他的人,果断都是不要脸的,一群不要脸的人,才能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之后还能心无愧疚!”
罗铭腾唾骂着拔出了插在腰带上的佩剑,用手握住了剑柄将剑插入了草地泥土之中。
银色的剑泛出白色的光芒,剑身剑鞘触碰着发出了让人牙后跟都止不住酸痛的摩擦声。
“你要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你想造反?”朱阁那道缺了一个口子的右眉轻轻挑起,手中的柳枝已经换成了长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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