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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的这个青花瓷盆,就应该是宋代的珍品。”
黄松岩闻言有些意外的挑眉道:“哦?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能认识这些,真是不容易啊。”他看着安然,真是觉得他从上到下无不令自己满意,便赞叹道,“这些知识都是你师父教给你的吧?他对你真可以说得上是悉心培养啊。”
安然谦虚的笑笑,回答道:“是的。师父他老人家除了医术之外,对古董也有些研究。我从小在他身边长大,耳濡目染,所以多多少少也懂得一些,不过都是皮毛罢了,让黄老您见笑了……”
黄松岩点点头,有些惋惜的道:“看来你师父一定是某个医学世家的后代。否则寻常人家很难有这样的底蕴和见识。只可惜我没有机会和他认识,探讨一番,真是遗憾……”
正说话间,黄歆蓉端来两杯茶水走了进来,将杯子分别放在二人面前,也不说话,只是悄悄的坐在黄松岩身边的椅子上,眨巴眨巴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二人。
黄松岩没有理会孙女的小动作,他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继续道:“昨天我听药店老板提起,你曾经用针灸术治好了急性药物过敏的病人?你再把当时的情况跟我仔细说一说。”
安然点点头,把诊所开业那天,高远带人来找茬的事情和黄松岩说了一遍。他说完之后,黄松岩连连点头,目光中露出赞许之意,而黄歆蓉在一旁气的俏脸通红,忍不住插嘴道:“这个高远,也太不要脸了,他怎么能拿人命当做儿戏……真缺德……”
黄松岩干咳一声,止住了孙女的抱怨,皱着眉道:“高家那个老三我见过,人长的倒也是是一表人才。只可惜我看他行为举止,少正气,多偏激,的确是有些气量不足。不过,你说你刚来京城不久,而且我看你也不像惹是生非的孩子,怎么会和他有了过节?”
说着他沉吟了一下,突然乐道,“之前他爷爷带他来求医,我发现他好像是因为吃了什么药物,改变了体质,只要一碰见化妆品,香水之类女人用的东西,便会出现过敏的症状。这件事情……该不会跟你有关吧?”
安然闻言有些羞赧——偷偷给人下药,让人家浑身起大包这种事情,这实在是小孩子意气用事,偷偷在背后报复人的做法。
不过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还是慢慢的将自己和高远结下梁子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他没有提及白奕辰的名字,只说是高远和自己的哥哥有所冲突,并且口出恶言,自己实在气不过,才会偷偷的教训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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