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不玩阴的,明着整你(2 / 5)
儿,实在遗憾。不知阁下可否赏脸,与我比试一下高低?”
书生觉得自尊极受创伤,把衣袖一撸道:“是你自取其辱!可别怪我‘酣然酒一杯,翩然诗三百’,把你休到地缝里去!”
“口说无凭!”薛浅芜把掌往他胸口一拍,他单薄的身躯,如风中秋叶,摇摇欲坠。
等他站稳,薛浅芜笑道:“娇气得像个病羔子!听好题了!以‘远看……近看……果真……’为骨架,作诗一首!”
敢跟烟岚城公认的才子爷比斗,真是奇事一桩。观众俱都屏气凝息,现场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清。
书生绞尽脑汁,汗如豆粒。薛浅芜巧笑嫣然地问:“做成了吗?我可是要说了!”
书生唯恐她占了先机,落得自己才思迟钝,贻笑于大方之家,那时所有的名望都如云烟散了。急火攻心,也不做斟酌了,慌张取出一把折扇,一边摇着一边吟道:“远看大石头,近看石头大……走近看一看,果真大石头!”
众人刚要喝彩,喉咙里却挤不出半点声音。这诗……实在没词可形容了。
“啧啧,您的大作真有哲理!五岁娃儿自编自唱的牧歌,估计都比这诗的音律富于变化!”薛浅芜笑成一团,抱着肚子直喊痛。
书生老羞成怒,强自分辩:“你出的题太偏太怪!你倒是做做看!”
“倒也不难,十首八首我也做得。”薛浅芜绕他走了几圈,把他绕得心里发毛,然后在他身后停下,瞅着他的颈背,缓缓戏谑道来:“远看一棵松,近看驼如弓;茅坑脚一滑,果真倒栽葱。”
那位书生听得一个趔趄,几乎蹲坐地上。
“哈哈,好啊!应情应景,真够意思!……”叫好成片,喧声震天。
紫袍府衙瞪了书生一眼,似有责意。书生把扇刷的合拢,不服气道:“那是你出的题,肯定早有准备。下面该我出了,你听好了!”
薛浅芜悠然笑笑。书生七窍生烟,恨恨说道:“以‘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中的随意四种,出口成章!要求骈散结合,字字珠玑,微言大义,况味深远。”
好个该阉割的,与我比起赋体来了!今人哪有你们古人那样,喜欢长篇大论的铺陈?
薛浅芜还没一点思路,那边已经自标风流,骚/情/大发的念白起来:“昔年三春暮尽,姹紫嫣红落遍,闺中女儿,怀得情愁些许,泛舟万顷碧波之上,抛珠洒玉泪阑干。莫愁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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