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命定 宋阙,你摸摸看。(8 / 10)
身体,也有一颗完整爱他的心。
宋阙忘了自己是如何开始的,但他记得自己是从言梳的哪一句话而沦陷的。
这一夜暴雨中,言梳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地触动着他,在他坦诚玉棋之死实为他改命的结果时,他就已经无法抵抗言梳了。
或许更早。
从他将言梳拉入幻境开始。
从他接受了言梳的亲吻开始。
从他不许言梳叫旁人师父开始。
从他……看见古灯寺外许愿树上,那两根拴在一起的许愿红绸开始。
千尺游丝,惹住朝云……
言梳的哼哭声断断续续,眼尾的泪水被宋阙一一吻去。
烛火烧至末端,忽明忽暗,软柔的身体被翻来覆去,无力地坐于宋阙的上方。
他能看见言梳居高临下却又卑弱的目光,能看见她那双漂亮的杏眸下斜飞入鬓的红霞,能看见她于烛火中莹莹发白的肩胛。
玉背长拱,细腰曲迎。
宋阙疼到几乎爆裂的心被死死压下,抵不过指尖触碰的又欠愉。
暴雨像是宋阙吐露,被言梳窥得的一半天机,至后半夜才弱,将天明才停。
清晨天蒙蒙亮,宋阙出画舫时一道清风袭来,吹得人微凉,也瞬间清醒了不少。
他外衣未穿,正盖在了画舫中言梳的身上。
舱内软垫乱成一团,衣衫褶皱,言梳的长发有些凌乱地遮盖了一半身体,鸦青色的外衣与黑发相衬,云霞绣在了衣襟处,正遮住言梳欲露未露的前胸。
她的肩头遍布牙印,像是被欺负得狠了,直至现在眼尾还在泛红,睫毛微湿,听呼吸睡得不熟。
宋阙出去的那一瞬吹来的冷风叫言梳打了个寒颤,她还未全醒,揉着眼睛半起身朝船舱外看去。
宋阙站在船头,太阳尚未升起,湖面上还有薄雾。
“醒了?”宋阙察觉,转身问了一句:“可有那里不舒服?”
言梳唔了声,想说疼,浑身上下都疼,可她脸红,不敢细细去想昨夜发生的种种,一切猛烈的记忆都超出她的想象,于是她摇了摇头,无需开口,宋阙也知道。
“我渴……”言梳道。
她的嗓音沙哑,含着些许撒娇的委屈,宋阙没进舱来,声音带着些许笑意道:“我去给你找水。”
小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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