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4 / 6)
他曾经待自己的好,虞锦瑟喉中哽了哽,道:“爸。”
“诶!”老人用没打针的右手握住锦瑟,他端详了她一会,道:“怎么又瘦了呢?是不是华年对你不好?不好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话落他缓了一下,尴尬地一笑:“瞧我,又忘了,你跟华年早分开了。”
他不愿说离婚,就用分开这个词来代替。虞锦瑟垂帘,不晓得说什么。
床上的老人阖着眼睛躺了一会,忽然拧起眉,神态似乎有些痛苦,他抓紧了虞锦瑟手,道:“孩子,是华年对不起你,你那么好……”
“我晓得,过去那些东西都是你带的,华年从没给我们捎东西,都是你,那么远的山路,难为你了。”重症老人的眼圈突然红了:“我还晓得,上次他舅姥爷在医院做手术,县里血库的血浆不够,是你瞒着我们献了600毫升的血,医生说,你当场就发晕,喝了大瓶红糖水才好些。”
老人怔怔流下泪来,“孩子,我们沐家欠你太多,我这辈子恐怕没机会还你了……”
他一哭,一旁的王礼芳也跟着抹眼泪,虞锦瑟难免受到感染,回顾过去,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她有些受不了,在床榻旁坐了一会就出了病房。
踏出房门的时候,虞锦瑟意外撞入一双深邃的眸子,沐华年站在门外,眼神竟有些悲伤。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的悲伤。
☆、第十六话妻子or棋子
回去是司机开的车,虞锦瑟与沐华年并排坐在车后。
沉侵在生命不可挽留的悲恸中,车上的两人一路无言。车窗外是快速倒过的风景,虞锦瑟趴在车窗上,漫不经心地看道路旁的景致。
“那些事,为什么从没告诉我?”
寂静的车厢中,倏然有个声音问——是右侧缄默已久的沐华年。
虞锦瑟回过神来:“哪些事?”
“我爸说的那些。”
虞锦瑟回想了片刻,道:“那个时候,你太忙了。”又淡淡一笑,不晓得是嘲讽还是苦涩,“即便不忙,你也不愿意同我多说话。”
她重新将脸转过去,轻轻道:“算了,都过了,没什么好提的。”
那一声算了,轻的似叹息。旋即虞锦瑟冲前排的司机喊道:“小余,麻烦停下车。”
小余忙停了车,道:“有什么急事吗虞总?”
“没什么,我看看。”虞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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