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慧眼识人(1 / 4)
相师朝他翻翻眼皮,知道他无意买卦,就没半点热忱:“怎地,客官是想测字还是看相啊?若都不是,就恕不奉陪了。”
说话间已将物品都装进支摊子用的小木箱,将两条板凳搭在其上,提起木箱上钉着的布带子挎上肩头就要走了。
孙景文使了个眼色,四名手下立刻过去拦在了相师面前。相师一横脖子:“怎么着,这里是天子脚下,你们几个外乡人还敢街头打劫不成?”
孙景文踱步上前,含笑道:“你眼力不错,他们四个确实是外乡人,不过本公子可是堂堂正正的京城人士,而且在五城兵马司与锦衣卫都有亲朋,他们往日对你这等江湖骗子是无心搭理,可若是听了我几句证词,想必拉你进衙门去打一顿板子,还是不在话下。”
相师听他一口地道京师口音,穿着也是不俗,像个有来头的,登时矮下身价陪笑道:“爷台恕罪,您是想问那小丫头的事儿?我照实说给您听就是。其实也没甚新鲜,那丫头名叫何菁,她娘从前是个疯婆子,成日嚷嚷她是哪家王爷的女人,她闺女是郡主,我曾与她做过街坊,也便记住了。”
孙景文顿时两眼一亮,人们都以为“郡主”比“县主”好听,连朱奕岚和他妻子朱锦岚她们平日里也常叫下人们称她们为“郡主”,若说白玉簪也这般叫自己女儿,也无甚奇怪,况已听说白玉簪确实得了疯病,所嫁之人也确实姓何,而刚那姑娘扮作个小子样,看着就像十六七的少年,若说是女孩子,那模样就该有十□□了,也正对的上号。
难不成真叫他们撞了大运,竟与小县主见了面?
孙景文朝那女孩去向望了一眼,早已看不见人,忙向葛城路九吩咐:“你们两个先撵上去,看看可还追的上人。”完后又向相师问道:“你可知道这姑娘如今住在何处?”
相师面泛难色:“这可就不知了。您就是把我抓进锦衣卫的诏狱扒皮抽筋,我也说不上来。”
孙景文眼睛一瞪:“你少来贫嘴,你既与她熟络,又说什么她做使唤丫头,显是对她近况心有了解,快来细细说给我听,敢有半点隐瞒,我就真叫你去见识见识锦衣卫的诏狱是何模样!”
东西两厂外加锦衣卫,无疑是京城吓人头三家。
孙景文借锦衣卫的名头狐假虎威,却不知此时此刻,距此仅隔着两个街口之外,就有大批的锦衣卫校尉们正在办案。
都察院左都御史梁宏的府邸被数不清身穿曳撒、腰间佩刀的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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