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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瑾心细地为我擦嘴。
“那个……”我张口欲言。
毒瑾轻喃:“你不用再问我什么了,其实你的命运从很早以前就注定了,无论是天定还是……人为,你都必须接受。”
“不是,我想问的是……”我努力争取发言权。
“倘若你实在撑不下去,我可以帮你解脱,会比你自个儿咬舌自尽轻松很多的。”毒瑾难得在我面前展现温柔。
我猛眨眼,终于逮到机会,纵然知道所说的话不合时宜,但实在不吐不快——
“我从刚才就想问,你给我拭嘴的布是刚才揩鼻涕的那块吧?!”
☆、85瘗玉埋香尘土惨淡1
人类是非常奇怪的动物,只要有相同的遭遇,就会莫名产生强力的牵绊——David Hume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毒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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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菜”生活,是对个人意志及身体素质的极大考验——譬如,头皮奇痒,却死活挠不着,此为精神折磨;而太过好动,导致脖子被枷板粗糙的边缘蹭破一层皮,就属于皮肉摧残了。
不用他人指出,我也知道自己现在像落水狗一样狼狈,萎靡不振、蓬头垢面、毫无生机,但至少我还有一口气在,所以情况也许不算太糟……当然,如果没有申屠疯子的疲劳轰炸,我想我会活得更加舒心。
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啊,我人都成这样了,居然还能被视作稀世珍宝——不管我愿不愿意,每天都要跟申屠疯子相处八个时辰以上,也就是说,除去吃喝拉撒睡,她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对我的紧迫盯梢上,几乎到了忘我的境界,我不得不怀疑她有撰写“泡菜”观察日记的癖好。
舔了舔干裂的唇瓣,缓缓阖上眼皮,身体刚放松下沉,就感到尖锐剧烈的疼痛,登时,我呲牙咧嘴,急忙恢复仰颈的姿势,确保脖上的伤口远离缸内刺激性的粘液。
“嘎吱”轻响,酒窖上方的隔板被掀开了,不多时,就见毒瑾提着食盒走下来,说明我的吃饭时间到了——每日一餐应该是申屠疯子默许的,就算毒瑾因事离开,也会有哑奴送饭过来,只是喂食如同用刑一般,直接将滚烫的汤水往我嘴里灌……幸好也就那么一次,之后每到饭点,毒瑾必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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