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19)(2 / 23)
胆敢对我……”紫罗兰很努力地表达怒意,但声音刚拔高,口中就逸出了一抹叹息,他用力咬住了下唇,压抑地低哼。
见状,我暗觉不妙,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紫罗兰,他的发辫蓬松,外袍上端的盘纽解开了,罩衣的对襟散乱,腰带松垮,镶边七零八落,唯一令我感到欣慰的是,他的内衫还完好地贴在身上——很明显,不是紫罗兰自个儿抽风发狂,就只能是墨台槐动的手了。
“来,我们跳过下药的那一段,直接说南郭镡。”我避重就轻。
“为什么要跳过?从刚才开始,你好像只关心墨台槐跟什么秋梅,你为什么没问问我怎么样?!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那两个女人喂好酒,跟没事人一样把门带出去了,屋里就剩我跟丧失理智的墨台槐,我不懂武,力气也敌不过她,还不敢大声呼救……你看看,这些都是墨台槐弄出来的。”紫罗兰越说越激动,甚至捋起袖摆翻下襟领。
我微愣,清楚地看见他的腕间及肩颈残留了成片的乌青,理论上说并无大碍,可他的肌肤莹白细嫩,衬得淤痕格外触目惊心。
“这……委实不能怪墨台槐,她中了藁木膏,又被喂了药,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你,还必须劳心劳力地跟你裳裙上一道道结节的缀带搏斗……”我下意识为墨台槐开脱,话刚说了一半,思绪瞬转,遂迟疑地问道:“你刚才说,那两人喂好酒就直接出去了?那么,墨台槐是怎么昏死过去的?”
“这有什么好问的?你不及时来救我,还不允许我自救吗?我挣扎了好久才摸到床头的熏炉。”紫罗兰理直气壮地瞪了过来。
“你……你……你下手未免太重了,墨台槐又不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看看,现在人唤都唤不醒。”我张口结舌,指向床上墨台槐的手抖啊抖的。
紫罗兰一把攫住我的手,负气道:“你该感谢我的,倘若墨台槐真碰了我,必定七孔流血而亡!”
我心下一惊,脱口问道:“有多少人知道你有把毒药当香料的习惯?”
“不少,你不就知道吗?”紫罗兰轻嗤。
“莫非墨台槐是靶子?这样说来,整艘船的人,就属你跟墨台槐最有身价,倘若墨台槐死在你的身上,会有什么后果呢……我只是随便想想,你别激动!”我试图抽回被紫罗兰掐疼的左手,但他死活不撒爪子。
“可恶,我不会轻易饶过墨台槐的,一定要整得她生不如死。”紫罗兰咬牙切齿地放狠话,偏偏脸上一副呆相,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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