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7)(9 / 24)
毒玄,书于懿渊一十六年,鸣蜩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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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台府偏院的水榭,位于曲尺形水池的转角处,与短廊相接,平桥贴水,有凌波信步之感。
日照当空,不毒辣,但是我在太阳底下,已连续站了两个多时辰了,早晒得面色通红,大汗淋漓。我是站着“看”,而边上那十来名画师,是站着“画”——其中两三个头发花白、上了年纪的,脚下开始不稳,大有摇摇欲坠之感。
“……你慢慢挑,不着急。喜欢哪种画风呢?细腻的工笔,豪放的写意,或者干脆兼工带写……这几个都是‘如意馆’的宫廷画师,她们的技法应该算是当世首推,你随便挑一个做师父吧……”墨台遥坐在不远处的树荫下,闲闲地品着茶点。
如意馆——皇家画院,除了为皇室作画,还负责皇家建筑的设计。
墨台遥给这些画师出的题,就是画水池及周围的亭台楼阁。她们的作品,基本都已成形,一眼看过去,有的气魄宏大、粗犷豪放,有的笔势流动、细密瑰丽,再仔细看她们运笔与落笔,皆是准确熟练,得心应手,意到笔随。
“这么看着,似乎看不出什么……”我迟疑地说道。对于水墨丹青,我是完完全全的门外汉。
“一幅画看不出来很正常,让她们画完这个,再继续画别的,画到你看出来为止!”墨台遥朗声说道。
我眼尖地捕捉到,那几个画师闻言,有的身形一晃,有的笔下一歪,还有的怨怼地向我瞟来。
书画,讲究执笔要指实掌虚,点画要圆满周到,结构要横直相安,分布要错综变化——看了这么长时间,我得出的唯一的结论就是,纵然让我画六年的鸡蛋,也成不了另一个达芬奇。
“姑母,‘菡萏会’年年都是同一个主题吗?只是莲?”我沉吟,慢慢踱到墨台遥身边。
“嗯,都是莲。第一年以莲瓣为题,前年以莲叶为题,去年赶上下雨,于是就是雨荷。”墨台遥顿了顿,又补充道:“这些主题只是限制文章的,作画倒没特指主题,只要是绘莲就好。”
“左相府的莲花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譬如,花的颜色,花瓣个数——千万别告诉我,她家养的那东西叫‘千瓣莲’。”
“自然不是了!冉燮絮她家也就只能养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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