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鹤立鸡群(1 / 5)
狭长凤眼眯起。
四目相对间,窗台上滚圆的眼珠子也警惕地倒竖起来,黑黝黝的瞳仁一动不动,呆若木鸽。
“大师兄,来,喝药。”钟白提着药匣子走了进来。
赵既怀收回眼。
他怎么觉得,这鸽子不是很喜欢他?
“这鸽子是你养的吗?”
钟白随他望去,点了点头,姑且也算是她养的,“怎么了?”
“没事。”赵既怀笑,“挺可爱的。”
“咕……”
白鸽恼了。
它听到男人心中补充了一句:还挺肥的!!
钟白打开药匣子,一股热腾腾的汤药味涌出,摸了摸碗沿,还烫着。她拿起一旁的蒲扇,在药匣上空轻轻煽风。
一边问道,“大师兄,今晨你是如何和那沈煜川打上的?”
“今晨去剑台指点师弟们时遇上的。”
他的目光落在钟白床榻的浅素色帷帐上。
在这儿睡觉似乎也不错。
“那师兄为何始终不出剑,任由着沈煜川伤你?”
赵既怀顿了下,眼眸定定望向钟白的脸,开口,“我怕。”
“怕?”钟白不解。
长黑羽睫颤了下,赵既怀垂眼,黯然道,“我怕他受伤了,你会伤心……”
缓缓的话语尾音带着些颤抖,透露着脆弱和受伤。
轻摇蒲扇的素手顿住,钟白咬着唇,愧疚地瘪了瘪嘴,又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大师兄,你不用担心,下次如果他再挑衅你,你就打他,把他往死里打。”
赵既怀为难道,“这,不好吧?”
“怎么不好!”钟白蹙眉,正色道,“我知道大师兄最是善良热心,但那沈煜川真不是什么好人,你千万不能信了他的鬼话!”
赵既怀定定望着她的脸,片刻后勾唇,笑得温柔,“知道了,谨遵师妹教诲。”
话说到这,药匣中的汤药已经凉的刚好。
钟白端碗坐到床榻边,低低搅着碗里发黑的汤药,皱眉道,“大师兄,这药材是柳医师开的,他说这药材极苦,但治疗伤口疗效特别好。我准备了冰糖,一会大师兄吃一颗就不苦了。”
赵既怀倚在床边。
饶是坐着,他高挺的身子仍然比她高了一个头,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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