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七章(3 / 4)
后,却还想再经石隐的手,叫他最终做那个拿定主意的人。
“日子久了太子殿下总会忌讳。”
木容淡淡一句却说中石隐心中,他和现如今的皇室中也只有同三皇子有些幼年时的兄弟情分,他也清楚三皇子是有真才实学,堪为明君的本事和品性。
只是权势总会在无声无息中吞噬掉人的本性,例如现下还未曾退位的圣上,例如还从没享过权势带来好处的梅相和云深,他们必然不会是人性本恶。
就连在大封太子那日里他也曾和她断言过,若心不邪,他将会是个明君。可倘若有一个叫他觉着时刻威胁着帝王威严的人在身旁,久而久之,总会生变。
木容看着石隐,她总觉着到这一步或许已然到了结束,可如今看来,似乎还不行。他们还并没有退到安稳的地步。倘若真到了叫太子殿下忌讳的时候,那么恐怕就会再出一回当年的事,至少如今看来显然和石隐一心的人,都将在太子殿下有意安排下渐渐走向没落,甚至家门性命不保。
秦家是,郑家是,赵出更是,甚至偶然相助或叫石隐觉着不错的简箬笙和梁太傅,或许都将没有好结果。
“不必为那些烦恼。”
她冥想出神,忽然觉着石隐在为她理着耳边碎发。转念又觉着心头安下许多,总之他们两个在一起,怎样都好。
“也是梅氏母女虽叫表哥带了去,可到底还是苏氏在。”
“我们回峦安一趟吧,去看看周姨和师父。”
或许现下离京一趟才是最好的。
木容想想点了点头,只是有些担忧,还没阿宛的消息。
石隐却是眼下便打定了注意托病起来,只说头疼,洺师叔来诊断,叔侄关门说了许久,不知石隐是怎样说服了洺师叔,他走时虽神情极坏,却总还是答应了他。最初洺师叔是一心想叫石隐夺回帝位的,谁知他推了三皇子上去,本就叫洺师叔心头不快,如今又生了旁的心思。
洺师叔为石隐诊脉后极快便被太子殿下也召入宫中询问,洺师叔只说石隐除偶然头疼外并无任何不妥,只是一旦疼起来却如同巨锤砸头,疼不可耐,引得太子大为惊奇担忧,另又派了几个太医前往诊治,俱是一个个诊不出个所以然,却是有个太医在上门后吓得脸色发白簇簇发抖的和太子殿下回话,只说前往诊脉时恰巧遇上简亲王发病,实在可怖,疼的面色发青嘴唇泛白,满头满身的冷汗,不惜以头触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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