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4)
曾经她原以为自己两年前跟盛时彦提了离婚,当机立断,彼此之间便没有了多余的牵连,可没想到时隔两年她和他再度相见,不过数日,就让她察觉出了自己的一些异样变化。
她原以为她是不在乎他的,咒人家死是有点过分,但起码受伤流血那都跟她应该没有半点关系,可今天这件事让她开始重新审视起自己……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她误以为盛时彦出事时她的反应会那么惊慌?她当初跟他提离婚的时候都没掉过半滴眼泪,曾经的钢铁之心,百毒不侵,转变到现如今她竟然三天两头的为他掉眼泪……
盛时彦是她的谁?她这是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经历了一连串的发问之后,唐羡懵了,盛时彦还拥着她,他和她贴得很近,他抱得很紧,毫无缝隙的距离让她的额头不得不抵上他心房的位置。夜阑更深,静默的房间里,她能清楚地听到他心脏的跳动声音,扑通扑通,伴随着呼吸时胸膛的起起伏伏,这是她第一次觉得盛时彦的存在是这么真实。
现在的他,好像不是她当年相亲的那个一夜|情对象,也不是时隔两年才见到的在她妈面前表现出礼遇备至的那个孝子。在她心里,他好像变成了一个独立的形象,跟她妈无关,跟她自己也无关。一个人开始在另一个人的心里占据独立位置是代表着什么?唐羡忽地抬头,眼睛紧绞着盛时彦,转瞬又匆匆垂下,她不敢深想。
“我,我想去洗把脸……”
她想冷静一下,缓一缓心神。
两个人在房间里相拥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算上刚才这句,这期间唐羡一共才说了两句话。盛时彦将她的表情看在眼底,他好像在探究着什么,又好像真的探究到了什么。或许他对他的女人还不够了解,但最起码,一定比唐羡能够想象到的要了解得多。
“好,那我不等你了。”
他心里有了想法也有了思量,他要给她一点暂时性的空间和自由,“妈说要煮甜汤,你一会儿到餐厅来找我。”女人总是在人多时放松警惕,他知道,他跟她独处的时候,她戒备心明显更强。
唐羡没有生疑,等到盛时彦走了,她转身走进了浴室。水龙头打开的那一刻她刻意把水温调到最低,冰凉的冷水扑在脸上,一下一下,让她渐渐地清醒了许多。直到指尖被低温冻得红紫,她才肯将自己从冷水里抽了出来,她仔细地擦了擦脸,平滑的半身镜里,她还穿着那条亮色的裙子,还是那副明眸善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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