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我们终将与他们重逢于……(2 / 11)
认真,桃花一串串的, 干什么吊死在你一个烂脾气的初中同学身上?”
沈昼叶在他耳边蹭了蹭,相当受用地讲:“好好听我爸说话哦。我爸相当中肯。”
陈啸之:“…………”
“脾气坏就不提了,”沈青慈嘲道:“谁表达喜欢的方式是挖苦?现在年纪大些了终于坦诚了点儿——但也就这么一丁点儿。”
当爹的看了眼陈啸之,见他想辩解,讽刺道:“别不服,你心里想的那些事儿和话儿有哪句是告诉了我女儿的?”
陈少爷终于,徒劳无功地张了张嘴。
“内心波澜壮阔脸上古井无波,”沈青慈停了下,再开口时却不再嘲讽他。
“——好在会落实到行动上。”
那句话说完,陈啸之垂着头,影影绰绰的看不清面孔,仿佛不愿承认。
然后那青年紧紧抱着她沉默了许久,沉闷地嗯了一声。
“……”
“对许多人来说,爱情是奢侈品。”沈青慈说。
一颗星穿过他们的发间。沈昼叶睁着水濛濛的眼睛,转过头看着自己的父亲。
陈啸之把沈昼叶按回了自己怀里。
“——人的一生,遇到爱情不易,”沈青慈低沉道,“遇到一个能相爱的人更为困难。”
“是。我发现了。”陈啸之低声道。
他年轻气盛,沿着世界走了漫长的一遭,他五岁那年的迎春花却永恒地拴在他腕上。
沈青慈望着这个后生,沉默了许久,终于说:“而爱也分很多种。”
“有些人的爱可能只是短暂的欣喜,也可能只是片刻的激情;可能是清晨草叶上的朝露,太阳出来它就会消散无踪;也可能是春末的一朵花,会在某一刻坠落进夏夜长河,消失在季节轮转、岁月消磨之中。”
沈昼叶的父亲说完微一顿。
面前跪着抱他女儿的的年轻人自幼也算得半个少爷,父母爱他如珠宝,天性聪慧而懂收放又生得英俊,本是个万物唾手可得、整个世界近在他的眼前的青年人。
可这青年身上有四条刀疤缝针若干,那伤口流出的血曾在一个下午染红了女孩书包里的千纸鹤;长大后的他连夜横跨北半球,踏过满地海啸过后的疮痍,他语言不通地、目眦欲裂地找着人,连走路的模样都是在自毁的边缘徘徊。
中年人不忍地闭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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