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不须啼(下)(3 / 4)
我比试——”
他想起了自己的小徒弟,心中微微发虚。
永宁发现了他的不自在,却找不到理由让他留下。
“往后还来么?”
“或许来,或许不来。你不必念着。”玄机子受不了她那如影随形的目光,转身便走,跳上墙头后想了想,转身还是对她笑了一下,“小蓝,你那个粉色的肚兜如今已不太衬你。”
“快进去吧,进去换身适合你这个年纪的。”
永宁站在雪地里,清晨婢女来看时已落了一身的雪。
给练鹊治蛊虫的苗疆神医就是那之后有一次玄机子带给永宁的。
“这人欠我一命,今后你使唤他不须客气。”
彼时永宁正靠在小几上小憩,不耐烦地抬了抬眼皮,道:“你的人成日在我眼前晃荡,岂不是平白惹我想起你那些荒唐事来?”
玄机子道:“我的事是荒唐事,你做的那些便不是了?”
“你我本就不是夫妻,何必相互约束?”
永宁懒得同他分辩,这话却直直地刺进了她心里。
她直愣愣地看着他,眼泪猝不及防地就落了下来。
玄机子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常人都说夫妻一体。我是江湖人,给不了你白首相许的承诺,心里却是认定你的。”那双桃花眼凝视着某个人时,常给人深情的错觉,“至少让我知道你能照顾好自己。”
瓷瓶上的红线,又这样继续系了数年。
某一日,九皇子燕停上门来拜见,说起太子燕佲背后的人。
“那温玄机是先代玄机子徒弟中最擅谋略的一个,城府极深、为人深不可测,是个可怕的对手。”宫女所生的皇子总是要比别个更谨小慎微一些,仰头孺慕的模样也颇能激发母爱,“姑母,此人我们不得不防。”
永宁打量着梅花的目光一顿,不禁用手拨了拨那红线。
玄机子的结打得丑,都是死结。
偏偏阖府上下都是这样的线。
她忽然问:“这个‘玄机子’的名号,是不是只有死了才能传给下一代的?”
燕停道:“是——”
哗啦——
那瓷瓶被女人的衣袖拂倒。碎裂在地,红梅摔在地上,像一簇一簇的血花。
“姑母当心!”燕停急忙道,“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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