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7)
腔滑调号称点金手的老男人,常年喝酒,酒壶都拿不稳,他看着一望无际的海平线:“有条船会在公海游荡一百天,只有赢家才有资格上岸,因为是在公海,所以期间船上无论设怎样的赌局都不违法。”
而后他侧过头看向苏慎:“听着是不是很过瘾?”
他教会苏慎很多,所以金斯在船上心脏病发的时候,苏慎为他流了两滴眼泪。
金斯说:“嘿,不要难过……你看,海的那边就是家乡,你替我回趟家,看一眼我儿子,他叫溯兮,金溯兮。”
苏慎回国那天,并不知道其实那天迹殊同等在接机大厅。
他独自下飞机,拉着行李箱走在机场出口那条长长的走道上,迹殊同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门后。
并不奇怪。
苏慎在国外是位小有名气的金融高手,他师从金斯,最擅长的就是收购拆卖,经手的每一个项目,都要榨干最后一分钱的利益,因此难免落下太过狠厉刻毒的名声,旁人也很难理解,他为什么会对钱执着到近乎病态。
可能是因为在外的名声不太好,苏慎并没有指望自己回来能有什么人迎接。
他到了预定的酒店,简单洗了个澡,然后惬意的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他起身去开,客房服务,来送红酒。
苏慎疑惑了下:“我什么时候点的?”
“有位先生给您点的。”
苏慎接过手,顺便带上门,随手把红酒放到桌上,然后躺回原位。
眼才眯上,旁边的酒店座机又响了起来。
两次睡眠被打断,神仙也难收脾气,他没大好气的问:“谁?”
短促的笑声过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红酒好喝吗?”
窗外无风无月,星辰璀璨,仿佛有手可摘星辰的错觉。
苏慎微微阖上眼,也是低低的笑了声:“迹殊同?”
“是我。”
苏慎倚着枕头靠过去,仿佛迹殊同就站在他的面前。
他静静听着那畔的呼吸声,眼睛虽然没有睁开,却再没有一点睡意。
他淡淡开口:“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一门之隔,迹殊同此刻站在苏慎房门口,背倚着门。
他没有开口,成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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