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标记。)(10 / 12)
拨的笑意:“低头。”
裴渡来不及细想其它,如同受了丝线牵引,顺着她的意愿低下脑袋。
那股浸着雨水气息的木香更浓了。
耳边就是他被极力压抑的呼吸,谢镜辞把脑袋靠近他颈窝,心脏狂跳。
她只是个异性接触经验基本为零的情感白痴,奈何系统不做人,给出的台词在她脑子里嗡嗡作响。
谢镜辞咬牙,故作镇定:“难受吗?”
迷蒙的热气在颈窝散开。
与她的肢体接触似乎让体内不适得到了稍许缓解,但这种感觉无异于饮鸩止渴,浑然无法填满体内叫嚣着的d隙。
裴渡心下迷茫,几乎被那股挠心挠肺的燥热占据所有思绪与感官,闻言长睫轻颤,挣扎着应她:“嗯。”
嗓音有点哑,尾音未尽,十足勾人。
谢镜辞在心里骂骂咧咧,试图压下脸上翻涌的热气,继续生无可恋地念出台词:“想要吗?”
鱼哭了谁知道,谢镜辞哭了谁知道。
――救命啊!这段台词也太太太羞耻了吧!简直就是让人没耳听的程度啊!
裴渡显然没能明白她的意思。
他难受得厉害,眼里如同蒙了层模糊的水雾,闻言轻轻吸了口气,不明所以地问她:“想……要?”
四舍五入,就是想了。
就算他不愿,霸道女总裁也不会迁就一只金丝雀。
裴渡。
――真的真的对不起!!!她也只是个受害者!!!错的是这个世界!!!
谢镜辞两眼一闭,视死如归地倾身向前。
尖利的齿,终于触碰到最为敏感、亦是最为隐秘的腺体。
与那夜酒后纯粹的啃咬截然不同。
当腺体被咬破的刹那,浓郁桃花香的气息瞬间达到顶峰。
她的信息素强势却温柔,好似烈日炎炎下的一道清润溪流,缓缓淌入干涸许久的皲裂土地,将每一粒躁动不堪的土壤浑然包裹。
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在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下,裴渡脊背一僵,发出小兽呜咽般的低哑呜声:“谢……”
单薄零散的字句很快被闷哼取代。
年轻的剑修身姿颀长,薄衫下的肌肉隐隐起伏,如今却丧失了所有气力,双目茫然地倚靠在她怀里。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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