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6 / 7)
:“我先扶你起来吧。”
温云月又将目光投向贺言,像是从中看出了些什么端倪,但她眨了眨眼睛,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贺言将保温桶放在一旁可移动的餐桌上,又按铃叫来门外的护工帮忙升高上半张床。
当温云月拿着圆勺,看着被打开的保温桶里面装着的东西时,手一顿,不自觉僵在半空。
保温桶里装着甜糯的薏米红豆粥,刚出锅的粥还冒着腾腾热气,饱满的红豆掺着被熬熟的米粥,香甜的气息勾起了温云月刚睡醒为数不多的馋意。
其实她嘴很刁,喝粥只喝甜粥,但是自从那件事情过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喝到过自己喜欢的甜粥了。
粥是香的,她的心是乱的。
“怎么了?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换口味了?”
见温云月迟迟不肯下口,贺言的双瞳闪过一瞬的慌乱,别看他面上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紧张得快要窒息。
“没有的事。”说完,温云月便舀起一勺粥移到唇边小心吹了两下,“刚睡醒脑子还有些发懵。”
贺言看着坐在床上静静喝粥的温云月,暖黄的光从窗外透进,散落在她身上,像是带闪的金线笔细细地勾画她侧脸的轮廓。
看着看着,贺言突然发觉,眼前这位许久不见的前任似乎跟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像是原本向阳而生的花,徒然避着烈阳生长,在泥地中盛开,她是美的,却美得如同濒死之前最后一次盛放。
贺言心里陡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愫,像是有什么人拿着细细的铁丝轻轻戳着他的心脏。
麻麻的,还伴着钻心的疼,虽然很轻,但却不好受。
“你......”
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
刚要开口将问题细细到出,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乱了贺言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思绪。
“我可以进来吗?”
随着屋内人的应许,病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
林稚从门后探出一个脑袋,视线在屋内环视了一圈,最后落在贺言和温云月两人的身上来回打转。
“你终于醒了!”林稚反手关上门,眼睛亮得发光,哒哒地踩着小皮鞋走进房内。
“林稚?你怎么来了?”床上的温云月似乎对她的到来很是惊讶,放下了喝到一半的粥,看着风尘仆仆的林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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