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6)
女生毫无矜持可言喊疼和撒娇的动静,在切原赤也推门进来后,就跟被扼住喉咙一样,突然掐灭了声音。
绪方唯没有想到肇事者居然还没逃逸,有些呆滞地望着少年进门的身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庆幸这幅止痛药来得及时,还是羞愧于自己形象受损。
切原赤也被盯的有些不自在。
他无法解读女生投过来的复杂目光,只是在灯光下已经上过药的伤口颇有些显眼,少年内心的愧疚感像发芽一样冒了个头,随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有些别扭地想起来,虽然是该道歉的情况,但自己好像错过了最佳时机。
于是在餐桌上,柳生妈妈发愁地问“明天小唯不是有书法课吗?这可怎么办呢?”的时候,被烦恼缠绕的赤也好像找到了突破口,啪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快速地接了一句,“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可以负责!”
“……”
原本想撒娇说“我明天不想上课”的绪方唯突然哽住,她无语地看向切原赤也。
多半是命中犯冲吧,她跟切原赤也。
这个年纪的少年总有一种幼兽般懵懂的直觉,分明是平淡的眼神,但他还是直觉到绪方唯并不开心。但脱口而出的话已经无法收回,他一副‘看什么看我也不是很心甘情愿’的尴尬表情转过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哎呀。”柳生妈妈仿佛没看到两个小孩的眼神官司,促狭地笑了一句,“这可真是隆重的承诺。”
“?!”他不是这个意思!!
被调侃后无言以对的少年只好端起碗扒饭,隐约可以看见从头发末梢蔓延到耳根的赤红。
“小唯,要帮你请假吗?”长辈体贴地问。
轻易就被看穿心思的女生:“……”
她试图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但想起因时间倒流而凭空消失的书法作业,很快坚定地摇头:“我要请病假。”
“唔……”柳生妈妈不知从哪里拿出类似记事本的东西,翻看着,“那你这周的作业只能下次再交了,会落下一节课呢。”
“嗯嗯,太遗憾啦。”绪方唯配合地伪装出一副失落的样子。
切原赤也心想,这事无巨细的风格,果然是柳生前辈的亲妈。
“也不是没有办法呀,”柳生妈妈合上本子,“可以找个人帮你送作业,再带回下节课的主题。怎么样?”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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