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以上,绝不犯规(1 / 4)
宣州王在怀法印象中从来都是一个堪当大任的人。他隐忍,堂堂皇位继承人蛰伏在这清规戒律的佛寺中整整十年,他比真正的僧人过得还要清苦;他谋略在怀,亲眼看着禁庭中的那一对男女挥霍他魏家的天下,而他咽下这耻辱,将自己埋进泥土中,用十年时间让自己深深扎根,羽翼逐渐强势丰满,试问有几个人能够忍辱负重到这般?
可是他现在却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分了心,怀法心中不甘也不愿让这样一个英雄因女色而气短。
“怀法,你跟在本王身边少说也有十二年了。本王想做什么,你应该清楚,没什么人能拦得住,也不可能有人拦得住。”
怀觉站在日光中,披一身盛光看着他,“可以放心了?”
怀法深吸一口气,“属下死罪。”
“罢了。说说吧,她出什么事了。”
怀法只得一五一十地将今日丞相府中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本以为王爷会发怒,毕竟那千里雪今夜要侍寝的。谁知道,他竟看到王爷嘴角挂了一抹温和的笑,从未亲近过女人的怀法一时竟看不懂了,自己的女人要被人睡了,王爷怎么还笑得出来?难道,那感情也不过尔尔?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怀法头一回莫名其妙。
丞相府中各怀心思,萧弁要她今夜就侍寝,分明是已经对她起疑。若是她敢拒绝,那便是心中有鬼,下场一定不是现在坐在梳妆镜前发呆。若是她不拒绝,身上的伤是如何造成的,剥了衣裳根本骗不了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罗十月看着镜中女子,侧脸微肿,只有眉心的莲始终盛开如初,花瓣越往顶端就愈发娇艳。那一份执着的美,永远静静的伏在碧波之上,顾影自怜。十月打开眼前古朴的妆盒,只见其中盛放的根本不是胭脂水粉一类,而是各种易容所需的精巧工具。为今之计只有将后背的伤易容遮盖。
可是做起来却是难于百倍。
十月将衣裙解开,拆了伤带,露出受伤的后背。前后两面铜镜将整个后背暴露在她的眼前,狰狞的伤将原本光洁的皮肤毫不留情的破坏。伤口比较长不说,更重要的是伤在后背,反手而动,根本不能做到无瑕疵的遮掩。伤疤狰狞,周围的皮肤仍旧有些红肿,她要做的工作太多,反手不便,经常扯动伤口。
十月咬紧牙关,不多会儿的功夫鼻尖上就因为疼痛渗出汗珠。
半个时辰过去,进展太不顺利,伤口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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