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画(2 / 4)
,怀觉住持睁开眼,深深看了一眼那牌位,起身离开。
素白的贵妃宫,十年了,空无一人,白绫飘荡,冷意森森。
怀觉离宫时,偌大的宫殿群看也不看一眼。这里的金碧辉煌好似原本就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摩诘寺
“主上。”
怀觉手中煮茶,眉眼淹没在薄薄的热气中,“如何?”
“她回去了,您料的果真不错。”怀法皱了皱眉,“她是这次刺杀的主谋之一,真是没想到。”
琥珀色的茶汤倒出来,发出的声音清脆好听,怀觉分出一杯放在对面,“喝茶。”
怀法不拘束,撩了僧袍就坐在他对面,“她还有个同党,不容小觑。”就是长得男不男女不女,雌雄莫辩。“他们这番行动,主上怎么看?”
怀觉说,“无妨,她做她的,我们先站在岸上看着。”怀觉笑笑,“有话要说?”
怀法想了下,“她经常往寺里跑,当真不会影响主上的计划吗?属下总觉得她会坏事。”
月亮姗姗走到窗外,抹了一层羞怯的红晕,分外娇俏。怀觉收回目光,“坏事?把坏事变好事不就可以了?”
怀法拿不准王爷是什么想头,便闭口不言。
过了会儿,他听见怀觉问,“那个人你看清了?什么来历?”
“看是看清了,就一个不男不女。至于来历....看他的行事路数,属下猜应当不是京都人。倒像是南边来的。”毕竟
怀觉长眉微蹙,南边?
“去查查,看是什么来历。刺杀萧弁的原因是什么。”
“是!”
千里雪.....既然身份是假的,名字自然也不做数。怀觉起身走到窗前,月亮的圆脸盘挂在夜空,明亮的月盘让他想起十年前的往事。目光深沉,追思遥远,眼睛蒙上了一层山水。不知道当年那个孩子怎么样了,要是还活着,也该到了婚配的年纪了。
当年他就藏在她家的衣箱里,那孩子控制不住力道,箱盖子总是砸在他头顶上。
“...是个小哥哥。”
“你在这里做什么呀?”
“小哥哥你以后就住这里吧,我爹不会发现的。”
溜圆的黑眼睛经常被她笑成两弯月亮,裂开嘴就露出长了一半的门牙。
“...妹妹,人有三急,可否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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