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 4)
王让的尸体。年轻夫妇中的丈夫姓郑,是王让的朋友,这间宅子是他的产业,王让祖屋被毁后寄住在此已经半年多,老仆便是王让唯一的仆人,也是尸体的第一发现者。
那对年轻夫妇都说昨晚没有任何声响,更没有王让的呼救声,之后简单陈述了一下王让的生平,原来他父母早亡,是被堂兄王谔的寡母王老夫人养大的,一直在县学读书,没什么仇人,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于家曾经因店铺和王谔的事与他结怨。
“因王谔结怨是怎么回事?”晏子钦激动道,早先见王让语焉不详,就知道王谔和于家也不简单。
“这个……”郑秀才支支吾吾,愧疚地看了床上的王让一眼,“王谔曾经在于家家塾教书,趁着便利,把于卿的妹妹,于家小娘子……给……给……诱骗了……”
“说详细些!”晏子钦道,心想,莫非王谔天理难容地做出同床共枕、阴阳感应这种夫妻才能做的事?
郑秀才浑身一抖,“这事于家瞒得极好,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我也是从王让酒后叫骂里偶尔听得那么两句,不一定详尽。说是王谔和于家小娘子私定终身后,被人家的哥哥于卿发现了,于卿放出几句狠话,王谔一害怕就逃掉了,于家小娘子知道自己错爱了一个孬种,身上又有了身孕,羞愤之下,悬梁自尽。”
悬梁自尽?明姝忽然想起王谔也是先悬梁,之后才被抛尸水井的,这真的是巧合吗?
郑秀才又道:“王谔被于家人追回来时痛哭流涕,说对于家小娘子情深义重,甘愿一生不娶,做官后还要为她争个诰命,过继个孩儿过来孝敬她的牌位,所以于卿大概是原谅了他,谁知还是逃不过,现在他弟弟又……”
一生不娶?为她争诰命?明姝冷笑一声,还不是刚考完省试就高攀上礼部尚书的千金了吗,看来薄幸的男子一辈子也改不了臭毛病,若说是于家人知道王谔撕毁前盟、另求高门,愤恨之下用同样的方法杀死了他也说得过去,只是手上还没有证据,目前还是推测而已。
那么王让之死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明姝正想着,晏子钦那边已经开始盘问王让的老仆了,却听他一拍惊堂木,厉声道:“什么!你说王让常常用来喝水的杯盏丢了?”
老仆道:“不只是杯盏,还有水壶,一夜之间都丢了。老奴今早给少爷斟茶用的都是自己的茶具。”
“会不会是凶手在水里加了什么东西,明……曲宁,你能看出来吗?”晏子钦差点把明姝二字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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