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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了!”
紫砚却是切了一声:“这府里人多了去了,二爷怎么可能都念着?自然是姐姐在二爷心里与他人不同。”
“又胡扯,信不信再说,我真撕你的嘴?”彩蝶口里虽是嗔怪着,却明显很是意动,气息竟也有些不稳。
“哪有胡扯?我也不瞒姐姐。”紫砚正色道,“二爷确是不止一次和我说起姐姐,二爷说,他心里,其实是和姐姐同病相怜,都是万事都由不得自己——”
“二爷,他怎么会如此说?”彩蝶声音都有些发颤,转眼却又神情黯然,“彩蝶怎么能和二爷比?二爷虽是嗣子,却是安家少主,哪像彩蝶……”
彩蝶本也出身官家,却因长辈获罪,全家女眷发卖为奴,一夕之间,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就成了别人家的奴婢!
“是彩蝶姐姐想岔了。”紫砚却是摇头,“彩蝶姐姐不知,二爷当初来府中时,已经是记事的年纪,却被老族长做主,送到府里来;这十多年了,二爷已是看着公爷和老夫人跟亲爹娘一般,却又要很快被送回去——”
话说出口,似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吓得忙捂住嘴。
“什么送回去?”彩蝶站住脚,认真的瞧着紫砚,“你方才所说,到底是何意?”
“没有。”眼看前面已是安钧之的院子,紫砚一溜小跑的就往里冲,“我去把点心拿来,姐姐——”
却被彩蝶扯住衣袖,厉声道:
“紫砚,你若是不把方才的话说清楚,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把你方才所言全说与老夫人听!”
紫砚小脸吓得惨白,忙把彩蝶拉到屋里:
“好姐姐,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乱说了!”
彩蝶冷哼一声,作势要走,紫砚吓得忙扯住胳膊:
“好姐姐,你莫要恼,我跟你说便是,你只切记,莫要告诉旁人!”
见彩蝶点头,紫砚只得道:
“姐姐终日在老夫人面前,怕是不知道,咱们后院,来了一位神秘的贵人。”
犹豫了半晌终道:
“听别人说,好像是主子在外面生的儿子——”
啊?此言一出,便是彩蝶也大吃一惊。忽然忆起,方才二爷眉宇间抹不去的愁绪,顿时心疼无比。
捧着点心行至院中,远远的正瞧见安钧之独自站在凉亭中的落寞身影,彩蝶心里一颤,咬了下嘴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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