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5)
斑,诸如此类的都找不见。
捏过小婢女的指尖不自觉的微微一动,她的脸也非常的嫩滑,堪比上好的绸缎。
论起嫩滑,那逃之夭夭的小娘皮的一身皮肉,也和她一样,郁肆不自觉的眯着眼睛,再动了一动手指头,二者的顺滑,极其相似,还是巧合吗。
唯独身高这一个点,是个困扰的点,缩骨功的确有缩减身高的作用,但它怎么会维持这么久。
练缩骨功的人必要身腰肢软,柔若无骨,方能功成。说起柔若无骨,小娘皮是绝对有这个本钱的,她本身是个没骨头的小软物,能够软成一滩春水。
“好了。”尤酌伺候他穿好了亵衣,又从旁边取来中衬外衫,腰封,给他穿好,良久不见郁肆有所动静,她又不想抬眼看他。
郁肆不喜欢在房内点薰香,唯独在屏风外面的香镂炉里烧一点盘香,房内宽敞,盘香的味道不浓,飘不到这边来,本来是没有什么味道的,此刻窗棂大开,从外面徒然吹来一阵风,尤酌的发丝正对窗棂,没簪几根首饰的头发受风而起,正正打在郁肆突起的喉结上,瘙/痒的紧张,重要的是那股清浅的酒香又来了。
不同于上次水榭亭中,宴会上琼浆玉液很多,酒味自然重,郁肆又饮了酒,他也曾怀疑过自己饮了酒,因为他早些时候滴酒不沾,酒力很弱,遇到一些后劲强的酒,压根不敌。
所以他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但是这一次呢,他的屋子里从来不放置酒的,清竹苑里也没有酒,他身上也没有,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酒味是从他身边的这个小婢女身上传来。
这股酒味即浓郁又清浅,就像是与生带在身上的,只漂过来一点点味道。
郁肆久久不语,尤酌不得已喊了一声,“公子?”
“奴婢已经为您穿好衣裳了。”
小婢女再三的出声提醒,郁肆才算是回神了,他状似无意地问,“你适才可瞧见什么了?”
那么明显的印子,再加上她离他那么近,就算是高度近视,只要不是瞎眼之人都能瞧见,尤酌自然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公子身上有伤痕。”
伤痕?郁肆翘了翘嘴角。
“什么样的伤痕?”
伤在自己身上?要问别人?
尤酌此刻真庆幸她是垂着脸的,不然她的表情管理崩塌了,只怕又要被他怀疑一遭。
小婢女是个戏足,她抬起脸无辜疑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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