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 / 5)
沉默。
他一时间,真没法评价这个shi一样的处理方法。
骆从映刚不自在的想站起来,就听见慕钦一句:“坐下。”
她又怂怂地坐回去了。
没办法,现在骆从映也很恨早认识他那几年,完全听得出这人什么时候是认真的不能惹,什么时候是插科打诨闹着玩。
她有些不稳地坐着,慕钦低着头处理纱布,忽然开口:“你不会扶着点吗?”
骆从映:……
“噢。”
她没再犹豫,手臂小心翼翼地半环着男人的肩膀。
慕钦为什么这么熟练,她是知道的。他以前散打比赛完,有几次是皮肉伤,没有动及筋骨的时候就会自己研究怎么包扎处理能藏得严实点,久而久之也就对些基本处理熟稔了。
可问题是……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什么处理工具都没有啊?
骆从映看着他把纱布一圈一圈地拆开,从兜里掏出一包医用酒精棉花,把破了的水泡轻揩掉一些。
她“嘶”了一声,轻动了动脚,又马上忍住了。
慕钦手底下动作一顿,不咸不淡地嘲笑她:“烫的时候没这么小心?疼就忍着。”
话是这么说,他手上的动作还是放得更轻了些。骆从映稍一低下眼来就能看见他的发旋和柔软的黑发,在周围说不清的叶木的清香中,旁边街上驶过的车水马龙像背景乐,在她耳边越退越远。
有叶子的碎屑掉到他头发上。
骆从映下意识把这一小片小心地拍掉,才发现手底下的头发真的跟看上去一样柔软。
然后,才僵硬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这样亲密的动作……骆从映倒吸一口气,触电一般收回手,大气也不敢出。
好在慕钦只是微顿了一下,也没再多说什么。
后来还是他抬手拦了出租车,骆从映刚要忙不迭道谢,钻进车里时,死活没敢迈进第二只脚了。她分明感觉到某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骆从映想起之前的话,心里哀嚎一声,缩回脚,朝座位里伸了伸手,低声道:“你先上车吧。”
慕钦也真的上了车,只是在骆从映跟司机报目的地的时候拦下话头:“不用去酒店,先到你家。”
骆从映愣了下,从善如流:“哦……好。”
一路无言,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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