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7)
李衾不禁也皱了眉,无声一叹,走出门后便吩咐金鱼儿:“去找些伤药来。”
金鱼儿忙飞奔去了,不多会儿李持酒走了出来,里衣虽穿好了,外头的长衫却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一副落拓不羁的样子。
李衾见他里头沾血的中衣仍是极为刺眼,却也没做声,只沉默地往前而行,将出了内侍司,金鱼儿才颠颠的跑了来:“三爷,药。”
李衾瞪了过去,把金鱼儿瞪的发呆:不是他要的吗,怎么还瞪自己呢?
还是林泉闪出来把药接了过去,跑到李持酒跟前儿躬身道:“侯爷,这里有伤药。”
李持酒早看见金鱼儿给瞪的那一幕,此刻一笑接了过来。
李衾上了马,回头道:“镇远侯你上后面的马车。”
“咱们要去哪儿?”李持酒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李衾淡淡的,又说:“上药之后把衣衫好好整理妥当……你若是觉着不能支撑就先在车内歇会儿。”
难得他说这么多话,李持酒握着药,躬身作揖道:“多谢大人关怀。”
李衾冷笑了声:“你也不用谢我,少给我惹祸了就行了。”
说着打马往前去了,金鱼儿才要追上,却给林泉拉住,向着李持酒努了努嘴。
金鱼儿总算醒悟,瞪圆眼睛问:“让我?”
林泉道:“赶紧的吧!别耽误三爷的正事。”说着就先上马追着李衾去了。
这边儿李持酒上了马车,又觉着车子一沉,抬头看时,却见是金鱼儿爬了进来。
金鱼儿心里是怕这个煞神的,只是主子有吩咐倒是不可违抗,便支支唔唔道:“侯爷,我、我是奉三爷的命,给您上药的。”
李持酒正有些不耐烦自己动作,见他到了却正好儿,便把药丢给他,自己将衣裳除了。
金鱼儿见他乖乖的,先松了口气,可又看他身上那些伤,心却突突的跳了起来,那只手抖得跟中了风一样。
李持酒皱着眉:“你怎么了?不舒服?”
金鱼儿哆嗦着道:“不不不是……侯爷,他们……他们的手真黑啊!”
“他们的手不黑,就不算是宫内的人了。”李持酒倒是淡淡的。
金鱼咬紧牙关去给他身上上药,见有鞭伤,割伤,刺伤,甚至烙铁的伤,他简直下不了手,眼红红的将要哭了:“真是太过分了!好歹您可是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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