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6 / 7)
能欣赏到袁纵那立马横枪、大刀阔斧,让每个男人都为之汗颜的操干动作。而对于更想窥见的另一个诱人身段,无论怎么转移光线都无法捕获。永远都被袁纵遮挡,永远都只能从车身的震动,混杂的呻吟等等一切侧面烘托来揣摩和幻想,然后体验一种百爪挠心的销魂痛苦感。
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直到豹子的额头开始冒汗,面孔开始扭曲,一脚油门将车开走,另一辆车的震动还在挑衅般地持续。
夏耀彻底爽够本了,精疲力竭地瘫在车座上。丁字裤被袁纵抓烂了,和胯下的毛发混乱缠在一起,配上星星点点的白浊,岂是淫荡二字了得?
路上已经没有一辆车,一个行人了,这个时候袁纵才开着车往家的方向走。
夏耀之前的什么“实在扛不住还能睡觉”的侥幸心理已经彻底被袁纵扼杀在车轮下,平时菊花受创直接睡一觉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儿疼完之后还得接受车座的折磨,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一个劲地在车里哀嚎反省。
……
153
周五的早上,天阴沉沉的。
夏耀昨天出警有些中暑,上吐下泻,就请了一天的假。被袁纵接到家里,吃过药早早地睡了,一觉闷到大清早,因为睡得过沉,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
袁纵用棉签蘸着消毒药水给夏耀润了润眼角。
夏耀睡得正香,眼角突然一阵发痒,忍不住用手去揉。
“别动!”袁纵强按住了夏耀的手。
夏耀觉得不舒服,忍不住哼道:“你干嘛呢?”
“给你眼角上药,我估摸再有两天就能好了。”袁纵说。
夏耀不耐烦,“你就不能一会儿再说么?”作势要翻身。
袁纵只好将整个上半身压在夏耀身上,强制不让他动弹,一只手箍住夏耀的双颊,一只手轻轻在他眼角上涂着药。
“我一会儿得去上班,到时候谁管你?”
一听说袁纵要上班,夏耀的睡眼半眯半睁,狭窄的缝隙中看到袁纵温柔的面孔。
“你猜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夏耀问。
袁纵涂完之后又用棉棒给夏耀轻轻按摩了几下,加速药物的吸收。
“看到什么了?”
夏耀慵懒地笑着,手掰住袁纵的下巴,幽幽地说:“看到一个你深深迷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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