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因果(捉虫)(4 / 6)
了近一个时辰。
等回殿内,天色已经暗了下。
她拿着帨巾擦头发,颈部柔美,肩如刀削,那若隐若现的雪白仿佛能拖拽余光,萧聿喉结一动,放下了手中的奏折。
手臂的伤装不下去了,他也装不下去了。
他行至她身后,不由分地夺走了她的帨巾,道:“帮你擦。”
男人的手指勾勾颤颤,总能扯她的头发,前几次她都忍了,后也不知怎么回事,手劲一下比一下重,她甚至感觉有头发被他拽掉了。
她回头看他,下意识道:“你给,己擦。”
陛下,臣妾,突然换成了你。
脱口而,秦婈微微一怔。
萧聿眼角落小,如得逞一般地将人举抱起,放榻上拥住,他用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脖子。
没有那香囊的味道了。
他握住她的手腕,讨好地亲她。轻啄、又深_吻。
男人的指节看着修长分明,但指腹却因常年驾马射箭生了一层薄茧。这粗砺桎梏在她身上,流连又忘返。
四目相对的下一瞬,如束纤腰,便落在他掌中,丝毫动弹不得。
月白风清,山峦起伏,清溪潺潺。
正如他所,她的景色,他都见过。
......
呼吸渐匀,萧聿用掌心托了会儿她的腰,他俩曾认认真真地过一个孩子,然知道这样的动作是何意。
她没躲,也没跑去净室,萧聿心一动,又忍不住去啃她。
这男人的喜好十年如一日,每次做完那事,秦婈都觉得己的锁骨被他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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