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13)
原冲头枕着双臂,睁着眼睛,对着满室昏黑。
你到底在做什么?他问自己。
不知道。
看着她孤单又透着哀伤的背影,心里难受、窝火,便克制不住了,只想把她拎到身边,也那么做了。之后如何,压根儿没想过。
迄今所有的耐心、等待,几乎全部给了身边的女人。
到头来,得到的是什么?
在携手度过最甜蜜的光景之后,她留下一封莫名其妙的诀别信件,消失在他生涯。
那滋味……有一阵,他都要魔怔了。
派亲信找过小半年,没有下落。
终于清醒过来,面对被放弃的事实。不再找了,放她自由自在地生活。那是他最后能为她做的。
代价委实不小。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他知道,自己被那段感情废了,再不能够接受别的女子。
偶尔还是钻牛角尖,回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忽略了什么,或是担心她已出了意外,香消玉殒,永远的,离开了他。
绝望、无望。
那样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是观潮得空就唤他一起喝几杯,有时天南海北的闲聊,有时只是相对默默地喝酒。
观潮那个人,犯浑的时候,能把人气得吐血,但真正走近了,确然是有着千般好处的益友。
观潮不知道他为何消沉、低落,从没问过。但是,有意无意间提醒他,男人么,这一生都要担负的事情不少,譬如抱负、亲人、友人、姻缘甚至嗜好,失了一两样,还有其他。
他就掰着指头数,说要是这五样没了三四样呢?
观潮笑了,说到那地步,就可以厌世了,可以往死路上折腾。
他笑了一阵,想一想,说真是。
有些话,嫌矫情,便一直没与观潮说过。
譬如与之澄,过去的事情了,没必要再提及;
譬如在军中一边掐架一边生出的惺惺相惜,承认观潮是用兵的奇才;
譬如在之澄父亲那件事中观潮与老国公爷的力保,他由衷的感激。
关系转好的时候,慢慢知道观潮的不易。孟家的情形,在他这种自幼合家和睦的人而言,简直匪夷所思。难以想象,观潮是如何在三个如狼似虎的兄长算计之下长大的。于是有些明白,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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