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5)
味的到底是什么?
前世带给他的,唯有死生相隔之前的短暂相处。
他与她道别,说走了也好,这尘世太脏了。
之后,他长期在外巡视或征战,每次回到帝京,总要到她墓前看看,静默地长久地站着,喝一点酒,说出口的不过是一句,小五,我来看你了。
那一句喜欢,终其一生也不曾说。
不需要说。说了,带给他的,是更清楚地意识到错过并失去;带给她的,只有震动和困惑。
不曾对她细数以往,只叮嘱她,若是转世后再遇到同样的人,要擦亮眼睛,实在没有合适的人,不妨考虑嫁他。
到了今生,她嫁了他,带给他的是长达两年的等待、付出。
痛苦时,分秒都是煎熬,一日便如三秋。他却熬了两年。
她根本是他的灾星。
她轻声抽泣起来。
孟观潮不忍,叹气,强忍着无名火,由着她。
终于,她哭够了,安静下来。
孟观潮取出帕子,托起她的脸,“来,擦擦这花猫脸。”
徐幼微凝住他眉眼。
清清亮亮的眸子告诉他,她有话跟自己说,且是很重要的话。他却以指点了点她的唇,缓缓摇头,“不准说。”
骄傲如他,最不稀罕的就是她把感激当情意。她明白,可是——“我亏欠你,早已注定。”
孟观潮不以为意地一笑,在一旁落座,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道:“言之过早。
“已经说过,跟我相伴,委实不是轻松的事。我知道我的缺点,但不知何时才能改掉。
“更何况,你要和我一起孝敬娘、照顾孩子,往后若是情形允许,更要经受十月怀胎生产的辛苦。
“我心疼你,男人就该心疼妻子。但是,不会把你当孩子一样纵着,要让你逐步学会如何做孟夫人。
“你要明白这些。
“幼微,我们有如今,有此后多年,过去的事,不要再记挂于心。”
他要做她的夫君,而不是夫妻情分上的债主。
私下里说话,他很少唤她“幼微”,正如他很少这样郑重其事地给她摆道理。
到何时,他也会保持着一份近乎可怕的冷静,明明在当时,看到的却是经年之后,甚至更远。
但这些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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