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6 / 7)
像搬走就再也不回来了,分分秒秒表达着不舍和关切。
祈热整天闷在楼上,柳佩君说她跟陆时迦一样,整天都不怎么下楼,说话时往楼梯口看一眼,没注意到其他人脸上细微的改变;祈凉拿着游戏机打游戏,她便让他去找陆时迦,故意输几把给他,祈凉倒是想去,可进了陆时迦房间也没人搭理他,找祈热祈热也什么都不透露,两头碰壁,他只能一个人玩……
柳佩君处处不顺,暗地里不知道叹了多少气,一面担心公司,一面担心情绪古怪的陆时迦,一面还得收拣些要带走的东西。
就这么消磨掉最后几天,陆家甚至没有按往年的习惯去拜年,在大年初五的那天,搬家。
早从陆正午计划搬家那日开始,他就已经往新家添置日常用品,所以要带走的东西并不多。
两部车,四个人分开来,陆时迦先一步坐上了陆时樾的车。
院子里柳佩君还在和季来烟告别,说等陆时迦考完,她铁定就搬回来。
搬家的决定仓促,没有实感,真要走了,又过分地真实。
车上陆正午催了几次,柳佩君也终于转身要去坐车,开了门,又回过头来,半开玩笑地说:“热热这孩子,看来是一点都不会不舍得我们走。”
祈家四个人,只三个人站在屋檐下。
季来烟心里滋味复杂,面上笑了笑,解释说:“感冒还没好全,改天我们去你们那儿玩。”
季来烟是想看一眼陆时迦的,但被陆正午的车挡住,看不了。她心里还在为那天席上的话愧疚,却又找不到说法道歉。
这几天两个孩子的状态她都看在眼里,但以陆正午的态度,她仍坚持认为,长痛不如短痛,两个孩子总有一日会想通。
她害怕自己过于乐观了,所以春节过后想着各种办法拉着祈热出门散心。一家人也对不该说的话讳莫如深,刻意地避开。
过了些时日,祈热脸上笑容虽然仍旧勉强,但整个人不似先前那么死气沉沉。
季来烟仍然悲观,但多少放下些心。
另一边,刚搬进新家的柳佩君不适应家里突如其来的冷清,更不适应越来越沉默寡言的陆时迦。
从正月初八补课开始,一直到元宵,到正式开学了一两个星期,陆时迦在家里都没什么好脸色。倒不是发脾气,就只是冷淡一张脸,对什么也不关心,几分钟就吃完饭,放下碗筷就出门上课,亦或是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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