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4 / 5)
俩唬得魂不舍设,每日惶惶不可终日,担惊受怕,甚至还想过离家出走不连累到家人。
陈砚显偶然撞见那次,周鲤已经被勒索五六次了。
几个高大男青年围着中间那个女生,她个头小小,瘦弱肩膀快被背上大书包压垮,整个人任由着他们推搡戏弄,脸上木然绝望,眼里含着泪,像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布娃娃。
怒火顷刻汹涌冲至头顶,陈砚显第一次失了理智,什么报警叫人全部抛诸脑后,不管不顾冲了上去,狠狠挥拳。
那天他被打得挺惨,对方也没讨着好,被他不要命架势吓到,放了几句狠话便要离开。
陈砚显勉强站稳,指腹抹掉嘴角的血,恶狠狠地咬牙威胁。
“以后再敢欺负她,我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他们未成年,也不敢去医院,后来是在药店买了消毒碘酒和基本药品,周鲤坐在外面椅子上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哭,陈砚显毫不在乎的模样,却破天荒没了风度,一个劲在骂着她蠢。
陈砚显送她上下学了一个月,确保那群人不会再来骚扰她时才渐渐放松戒备,吃了几十天周母爱心早餐的他,伤也很快恢复好,身高似乎也隐隐拔高了一点。
周鲤对他的依赖信任,在自己都没有察觉中,早已渗透到身体里,仿佛是一种与生俱来。
......
“对不起。”最终,她还是对方志豪说。
陈砚显脚伤到了,行动不便,做什么都力不从心。周鲤简直化身为他的小丫鬟,打水买饭充当人形拐杖,服侍得尽心尽力。
她这个样子,不由令陈砚显感动几分,连神色都柔缓不少,两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融洽。
周五放学那天,周鲤送陈砚显回家,他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医生说再去换最后一次药就可以拆掉绷带自行恢复。
现在平时走路有点轻微疼痛,除了上下楼梯不便基本可以活动自如。
傍晚时分,周鲤特意避开下课高峰期,等到学校人都走得差不多时,才收拾东西和陈砚显一起回去。
她在一旁搀扶着他,慢慢走下楼梯,两人挨得极近,陈砚显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毛茸茸的头顶。
鼻间好像闻到了衣服上的洗衣皂淡香。
和她身上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特有的、裹挟着温热的奶甜味。
空无一人的楼梯间,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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