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洋楼唐楼(2 / 4)
客晋炎能这么聪明,贺喜几乎要喜极而泣。
“客生,把血涂在我两眉之间。”
客晋炎未耽搁,照做。
“急急如律令,下!”贺喜爆喝一声,全力将血珠压入阵心,玉笔画咒死死封住血珠,阵心瞬间金光万丈,冲破重重阴煞直达天际。
“啊--”施术者刹时眼球爆裂,惨倒血泊中,两手捂眼哀嚎,奄奄一息。
金光太过强烈,客良镛看得清楚,目瞪口呆,只觉阴冷之感逐渐散去。饶是客晋炎向来不信这些,也无法用任何话语解释方才现象。
......
贺喜意识回笼时,人已经躺在了床上,头顶是纱帐,身下床垫异常柔软,窗明几净,空气中有淡淡柠檬香。这里不是医院,更不会是她家。
愣神之际,菲佣端水拿药进来,见她已醒,忙喊老爷太太。
客晋炎先进来,同他一块还有客良镛和客丁安妮女士。
“大师,还有没觉得哪里不舒服,我再让家庭医生过来。”客良镛道。
“老先生不用麻烦,我没事了。”贺喜坐起来,大概是睡一觉的缘故,身体反倒松快许多,接过菲佣的药一口吃掉。
“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叫人做。”客丁安妮女士慈眉善目,笑容温婉。
在此之前,她未见过贺喜,只当今日施术的是哪位上了年岁的大师,因为尖东的事,牌友约她打牌也提不起兴致,拒了邀请,在家坐立难安。
直到下午,乍然见客晋炎打横抱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囡回来,步伐匆匆。客丁安妮吓一跳,后进门的客良镛与她解释是怎么回事。
客丁安妮听后,心有余悸,再看贺喜,不觉心疼这小囡。到底是因为客家的事连累她如此,眼下想竭力弥补,声音愈发温柔,“大师,吃盅燕窝开开胃好不好?”
说话间,客丁安妮忍不住摸摸她脑袋,为贺喜抚平后脑勺乱发,对这张肉乎乎小脸莫名泛怜意。
贺喜道谢,婉拒客丁安妮招待,“天晚了,阿妈在家等我,我不回去她心不安。”
梁美凤是心不安,简直焦躁。是以当客晋炎送贺喜回来时,梁美凤顾不上维持形象,拧住贺喜耳朵便喋喋不休。
客晋炎蹙眉,有些看不上梁美凤粗鄙行为。
“阿妈,客生还在。”贺喜小声提醒。
梁美凤瞪她一眼,转而笑盈盈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