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3 / 4)
,更加应该为令妹着想,为她找到情投意合的佳婿,怎能这般将她往火坑里推?”
这话字字句句都是心中所想,即使是不服身份的斥责,秦逸都不好再反驳。
秦逸站起来,抬手交叠至额前,深深作揖:“公子说得有理,是在下孟浪了。”
他突然行这样的大礼,阮流今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推脱阁中还有事务要处理便将秦大公子晾在了松见舍。
回了老板的休息专用房间,阮流今还是觉得很尴尬,虽然知道之前秦夕来找自己可能就是怀了这样的心思,但是,由其兄长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还是,惊讶了一点。
“混蛋凌辄!”阮流今低低地骂了句。
大混蛋!竟然还不回来!
又想起那家伙的风流性子,不知道在长安又要惹到几多个红颜知己,阮流今越想越觉得气愤,然而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出气,就只能气着,后来还是转换成了对那自己口中的混蛋的想念。你这混蛋,再不回来我就生气不理你啦!
其实说凌辄在长安风流真是大大地冤枉了凌大少了,长安不比洛阳,守卫本身就比洛阳要少,此时他的轮休时间少得可怜,基本上都用来睡觉了,要不然巡查或是守卫的时候打瞌睡不仅丢脸也是对陛下与长安百姓安全的不负责任。他决定下次陛下再来长安时一定要和骁骑卫大将军江风舟向陛下建议再多加一些人手,要不然这样下去,陛下来一次长安宫,骁骑营的侍卫们每人都要瘦好几斤。
凌辄在晚上的时候偶尔会梦见阮流今——嗯?你说为什么只有偶尔,不应该是每天?啊,这种日子快疲劳死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心思把梦境给记住哦!可能真是每天梦见吧,但是,醒来了自然是大部分都要忘掉的——醒来的时候会偷偷地笑,偶尔被同屋的孟九看见,于是被不怀好意地逼问,也算是醒觉的一种方法了,凌辄也就很坦然地说想到了那位大小姐,然后孟九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右手摩擦着下巴道:“原来如此啊!”可能是因为长相,孟九这样笑起来的时候总让人觉得他在想什么坏主意,每次看见孟九笑,凌辄都习惯性开始警惕,觉得这家伙干不了什么好事。
冬至前一日,朝会上再次提出了秦州刺史的事情,陛下终于在大臣们吵了半个时辰之后,让大嗓门的内侍喊了句:“肃静!”
下面的大臣们终于停下来,陛下很烦躁地道:“就依凌大司马之奏好了,让陈寒谷赶紧到秦州就任!”
然后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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