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人体摄影(2 / 5)
的场面,小的不才,长这么大第一次见。
所以我当然就理解为什么第二天我从公司的铝合金窗户朝看时,马德彪劈头盖脸的在弄堂里揍雪莱的意思了。
暴雨停了。那天晚上我买了据说无所不能的“数据恢复软件”,把相机里的sd卡取出来恢复了一——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当然,这是因为画面里好像有我的老二。我的老二上有独一无二的标志,只有我能认得。而且据不完全统计,这位ceo夫人即使不是公共厕所,那也算女中豪杰了——这还只是我的相机里的线索。
这个国家的女人,可远比你想象中疯狂。
两年前,我们正在街上逛着,细细小雨滴滴答答的落了来。那一夜雨的很大,应该是台风来了的缘故。南方只要刮台风,北方就雨。电闪雷鸣又好像意味深长得害怕。
我和quorra那时在一个月前刚刚恢复联系。
“给你讲个笑话。”大学思政课堂,那时还在学“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我和朋友们躲在后几排,拿出手机聊天。
“给你讲个笑话。”为了避免尴尬,我们的聊天内容尽量避免回忆过去。
“放。”
“伟大的金三胖元帅腿瘸了。原来说是左腿瘸了,后来说是右腿瘸了,再后来两条腿都瘸了。”
“真好笑啊。”
然后是沉默和像福原爱说东北话一样亲切但不自在。
“再后来呢?”她问。
“再后来据说是心脏病。这个新闻简直就是笑话。”
“问题是这些我想看,就是笑话我也想看。我不爱看选秀节目,觉得他们很傻。可是我还会去看,我看着他们说他们傻,其实我知道是我傻。”
“能被你看到的都是你想看到的。没有过滤和审查的新闻是不存在的。”
“那没有过滤和审查的新闻还是新闻吗?”
“那是信息,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石油。”
“我要走了。去自由世界了。”quorra说。
我知道她要去哪儿。但是自由世界?这个词大概是用来欺骗无知少女的吧,就如同在一些动乱中踊跃向领袖献身的充满革命热情的文艺女青年。
终于到了那个地方,晚上6点。我拿着相机在街上溜达,我要去拍光晕。
她叼着一根咬破了的冰棒在踮着脚等车,无意间露出了的鲜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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