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6 / 12)
太医院和宫里的人关系牵扯多,雾宁的身份传开,对谢家来说不是好事。
楚家和谢家水火不容,楚家听到风声,肯定会趁机打压谢池墨,谢池墨一出事,收复失地的重任恐怕没人能扛得起来了。
想清楚其中利害,他便歇了请太医的心思。
谢池墨抱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回雅筑院的事儿没有在府里传开,实在是大家怕了,谢池墨严酷无情,听说谁嚼舌根,立即乱棍打死,二房三房的好些人都没了,至此以后,谁都不敢过问这位世子爷的事情。
雾宁没什么大碍,受了凉,有些风寒,大夫开了药就走了,谢池墨坐在床前,盯着床榻上的人,久久没有说话。
日光倾泻,暖暖的斜过窗户洒落温暖的光,而谢池墨,却感觉不到丁点暖意。
他握着雾宁的手,细细摩挲着她掌心的纹路,悔恨交织,他若写封信给她,她就不会偷偷跑出来,更不会弄成现在这副样子。
他查过她的底,一无所获,王御史知道的也不多,只说避火图栩栩如生,能挣钱,还能以此为遮掩做许多事,比如,贿赂。
他从来不知,她的避火图能卖到断货。
吃过药,睡了一觉,午时过半,雾宁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便对上谢池墨深沉如墨的眼眸,她以为自己眼花了,眨了眨眼,低低喊了声相公。
声音沙哑哽咽,情不自禁潸然而下。
谢池墨松开手,眼神冷了下来,王御史说,她们从小就是服侍人的,锦衣玉食养着,等年纪大了就送出去笼络人心,和扬州瘦马没什么区别。
贱如草芥。
“你怎么落到丁婉柔手里了?”谢池墨替她擦去眼泪,声儿不由自主软了下来。
雾宁摇头,缩了缩手,被他紧紧抓住,掌心传来丝丝疼意,是昨晚摔跤留下的,忽然她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眼前的人真的是谢池墨,她惊喜起来,眼里闪着泪光,但喜悦溢于言表,“相公......”
被她的笑晃了神,谢池墨没应,扶着她坐起身,低低问道,“还有哪儿不舒服?”
扬州瘦马又如何,他已经娶了她,头上的绿帽子已经数不胜数了。
雾宁反手抓着他,目不转睛望着他,生怕一眨眼,他就不见了。
谢池墨见她不说话,没有逼她,转身朝外吩咐了声备膳,她瘦得厉害,刘贤说她在边溪过得不太好,侍弄树苗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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