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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带做作。
他俯身而就,没吻她的唇。他贴着她粉嫩的脸颊,伏在耳畔轻声说:“柴焰,我们结婚吧。”
陈未南也不知道大清早他是中了什么邪,没有鲜花也没有戒指,就这样草率的求婚了,可让他开心的是,柴焰竟然答应了。
她说等忙过这阵就回家见爸妈。
今天,来未南牙诊的患者都发现主治医生笑得像个傻子。
***
陈未南的车送去车行做保养,柴焰送好他,才折去律所上班。才下过雪的关系,城市的空气透着干净与清新,即便已经堵在早高峰的车流中蜗牛移动了十五分钟,柴焰的心情依旧处在一个极佳的状态。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她赶去律所,在二楼的开放式会客厅里看到了鼻青脸肿的陈砌。
“你怎么了?被人揍了?放下公文包,柴焰拉过黑色转椅,坐在上面。
她对面的陈砌十指交扣,撇着肿嘴,“柴焰,我觉得无论是作为前男友,还是现在的委托人,你都应该对我表现的再关心一些为好。”
“好吧。”心情甚佳的柴焰发着轻笑,“陈砌,你是被哪个正义之士揍了?我要去找他谈谈,为民除害最好彻底一点。”
“柴焰,是不是有好事?”终于看出问题的陈砌问。
“陈未南和我求婚了。”柴焰坦荡的答,“倒是你,不开玩笑,在哪儿摔的?”
“为什么不是被人揍的,我现在正打官司呢,难保不是程慕华找人揍的我?”
“伤不对,你这个明显是摔伤。再者,他没理由揍你,官司还没输,他也没那么蠢。”
“好吧。”陈砌抚着下颌,“昨天喝酒喝高了,从台阶上摔下来了。”
“哦。”
“哦!”陈砌眉头抖着,“你没别的和我说的了?”
“说什么?劝你洁身自好?就你?我还是省省我的舌头和你说说案子吧。”
安静的初冬上午,柴焰坐在吹着暖风的房间里,鼻间盈满木头家具散发的原始味道,她不时啜口咖啡,问着陈砌问题。
“陈砌,你和这个程慕华是不是有什么私人恩怨?”
“没有。”
“没有?”柴焰放下咖啡杯,空出的手有下没下的敲着桌案,她轻轻阖眼,“我查过你的资料,朱雨并不是第一个和你有过摩擦的女性,在她之前,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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