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8)(3 / 25)
出去走走,有话对你说。”
***
人声渐渐被甩去了脑后。
脚边,及膝高的蔓草肆意生长,天空蔚蓝,映着远处的白烟,彭城放缓脚步,心里奇怪,明明是风景不错的地方,他怎么觉得隐隐忐忑呢?白烟无法感知他的心理,依旧成股的从红烟囱里冒出来。
终于,林梦停下了脚,转身,手朝身后的烟囱扬了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
“过去这里是炼人房,烧死人的地方。”林梦目光轻柔,不带波澜,声调轻缓,却让彭城心惊胆战。她说:“彭城,西朗真要有什么意外,我就带你来这里。”
“开什么玩笑!”男人尖声的答,他觉得这女人疯了,他看向身后,考虑需不需要现在就离开。看懂他所想,女人理着头发,轻笑:“我开没开玩笑,你大可试试。”
风吹起她的红色裙摆,彭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手术后的彭西朗在重症监护室里躺了整整三天,人依旧昏迷着,厚重的钢化玻璃前,伏在窗畔陪伴儿子整整三天的林梦却不在了。温热的呼吸还残存在玻璃上,林梦人去了几公里外的地方。
***
终审悄然而至的日子,热风从和平广场尽处的商业街席卷吹来。
被人群簇拥住的柴焰看着一只只几乎塞进她嘴里的黑色话筒,头晕之余,也由衷感佩记者的敬业精神,这么热的天气似乎没影响记者们问不要脸问题的能力。
推开一只正纠缠林梦与彭城离婚是否因为林梦性情冷淡的话筒,柴焰拉起正视图解释的林梦快速地冲出了人群。
“你想和他们解释,信不信不管你用什么态度回答,怎样回答,明天的新闻标题左右不过是‘彭城离婚真实原因是其妻性冷淡’。”
站在最高级的台阶,风吹乱长发,也刺激着柴焰的喉管,她放开手,平息好心跳后说:“你是不能和两种人讲理的,一个是记者,一个是彭城。”
这两种人为了自己,是可以轻易颠倒是非的,前者大多没有底线,后者直接是不要脸。
深深吸气,她步入法庭正门,今天过后,一切就有定局了。
闷热的一号法庭,主法官活动下身体,觉得汗正从后脊骨肆意流下,流程总算进行着最后一轮陈词了。
彭城和沈晓端坐在原告席上,不时低头交谈几句,志得意满的样子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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