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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毒害我的事情,但是他这样多此一举,我觉得我就一下子火气上来了。
进宫这么久以来,我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在心里默默的爆粗口。
你丫的连自个儿亲生闺女都不放过,你这还算哪门子的爹!
我气极,对过来传话的小太监道:“去告诉庄——丞相,哀家身体不适,有事下次再说,今日就不去了。”我还特地强调了“庄”这个字。
那小太监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太后哀家我,依旧面上保持着笑容不卑不亢:“太后,丞相大人说了,请您务必过去,他会一直等您,直到你愿意见他为止。”
哀家当时就想掀桌子说,你丫的爱等就等好了,哀家不奉陪了!
可是这可能么,这不可能啊,他还是我老爹啊,罢了,说清楚也好。
进到偏殿的时候,我故意板着脸,加快脚步,坐在了上座,动作又浮夸又高贵,斜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庄丞相,冷冷道:“庄相找哀家何事?”
我爹先是一愣,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一样,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我在干嘛,他不怒反笑:“宜珺,你是真把自己当太后了?”
我高冷地反问他:“哀家难道不是庄太后么?”
我爹附和着:“是,你是装太后,呵,我倒是想看你能装到什么程度。”
我笑笑:“很多事情,请父亲大人适可而止,不要太过分了。”
我这声父亲大人是别有用意的,你看父亲有了,表示套近乎、亲切,大人也有了,表示又有一种距离感且有对他丞相身份的尊重。
我觉得我这四个字用的是极好的!
父亲大人很买账地回答我:“宜珺,是不是忤逆为父很高兴?可是忤逆之后的结果,你尝到了么?滋味还好受么?”
我觉得他这是在旁敲侧击地告诉我他给我下毒的事情。
我回答:“幸好那下药的不中用,给哀家多下了一点,吐个血也就知道中毒了,看来以后还是要找个可靠的,方能不动声色的除掉哀家。”
我爹他今天格外的好脾气,不论是朝堂上还是现在在这里,他平静道:“既然你晓得忤逆我是逃不掉的,那何必又要忤逆?我让宜敏来劝你,你也不听,也不接受我送来伺候的人,庄宜珺,你别忘了当初我送你进宫的初衷。”
他不提我还不生气,他一提我就火气大,我就强忍着怒气说道:“当初我只说来做这个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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