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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南歌闻言一急,也顾不得这是皇上答应的事,脱口就说:“这哪里是保胎药!不过是治风寒的药罢了。娘娘也忒好性儿了些,难道您忘了当初……”
“南歌!”楚茵截断了她的话。
皇帝骤听这话心里一沉,侧目,“你让她说。”
“是。此事娘娘不计较,奴婢却咽不下这口气!皇上若要责怪,只怪奴婢妄议妃嫔便是。”南歌狠磕了个响头,咬字清晰地叙述起来。
其实事情也简单,不过是一个怀有身孕的妃嫔,仗着圣宠和皇嗣在别的妃嫔面前耀武扬威罢了。
彼时舒妃并不知道楚茵是皇帝的心头好,但她知道在自己受宠前,最受宠的正是楚妃,所以她抱着一种微妙的心态来了。
她借口保胎求药,可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以为这不过是像人参一类的补药。然而楚茵怎么能不知道?大青根外面人传的玄乎,其实只在防治风寒有奇效罢了。
她恐怕孕妇胡乱用药对身子骨不好,又担心舒妃吃心,以为自己找借口不给,便歉然道:“不是我不给,可惜我也没有了。”
“当真是没有了?”舒妃傲气凌然地斜她一眼,对浣纱嗤笑道,“你瞧,又是一个见不得我受宠的。”
浣纱给主子新换上一个暖烫手炉,啧声道:“娘娘,楚妃娘娘可和别人不同,她不是见不得您受宠,她是巴不得您赶紧和她一样失宠呢。”
“楚姐姐这就不对了。皇上最喜欢温柔善良的女人,姐姐这样占着好东西不分人,心肠又歹毒,可讨不了喜欢。”
楚茵咬住下唇,强忍着没说话。
舒妃不信也就罢了,她早有预料,就是白让她说几句也没什么。
这是阿延的计划,她不能一时冲动毁了它。
舒妃见她和个木头人似的不动,抚着手炉冷笑道:“看不出姐姐还是个脾气犟,不知悔改的人。既然如此,少不得我来帮帮姐姐了。”
她在众人都没有防备的时候,皙白的手一扬,清脆给了楚茵一耳光。
“啪”
楚茵的脸被扇侧过去,白皙的面庞上很快红肿起来,脸上火辣辣的感觉直刺进肌肤里,靠近鬓角的地方更甚有一道划痕渗出血丝。
舒妃却甩了甩手,冷笑着警告:“别给脸不要脸,叫你一声姐姐,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楚妃呢。不过是皇上用过就丢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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