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依赖一个人(2 / 4)
时还弱弱地叫了声哥哥,那次好在及时把郁礼送去医院,医生说再晚些,这样小的孩子怕是要被烧坏脑袋的。
事情发生后,第一次,郁明空意识到自己随意开的玩笑差点给小孩子造成严重伤害,尤其是郁礼被他抱出杂物房,昏昏沉沉间喊的一声哥哥,委屈又很可怜,似乎在怪他为什么要骗他,这也成了郁明空午夜梦回时经常响起的一句话。
从那次起郁明空的性格突然收敛不少,可也在事情过后,郁礼似乎明白郁礼里是真的没有一个人喜欢他,无论他怎么融合进去,都是没用的。
病好出院后,郁礼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再成日对着别人露出笑脸,也不主动打招呼,别人有话要问他,他才简简单单的回几个字,成日待在房间里不出门,整个人都沉闷下来,也不再叫郁明空一声哥。
隔阂,慢慢拉长。
两人爬上陡坡回到木亭内,郁礼随意拨弄被雨水淋得极湿的头发,以一副正常的语气问:“怎么忽然提起这事。”
郁明空定定看着郁礼,“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的事我还欠你一声道歉。”
“对不起。”
简短的三个字,随时可以通过电话通讯说出口的道歉,直到今天,郁明空才当着郁礼的面把它们说出来,无论太早还是太晚,此时此刻,他能当着郁礼的面,把这句欠了十余年的道歉,清晰完整的传达给他。
是他错了。
郁明空暗暗观察郁礼的反应,隐约有种期待,不知对方会回他什么话,不管他是否原谅他,想打想骂也不是不可以。
淅淅沥沥的雨声不断,郁明空没等到郁礼回他,因为蒋长封已经折回来找到他们。
蒋长封刚走到木亭前,混着雨声,恰好把郁明空的这句对不起收入耳边。
他进了木亭才发现两人身上的情况不对劲。
郁礼套着的雨衣被刮坏好几处,尤其是膝盖和手臂边的位置,还有些一沾在上面的黄泥没冲干净。
蒋长封往两人间来回扫视一遍,浓眉微微锁紧,问郁礼,“发生了什么事。”
担心郁礼受到欺负,蒋长封看郁明空的眼神都变了,似乎只要郁礼说郁明空欺负人,就上去给他几下把人揍趴。
郁礼不在在意地说:“回来的路上太滑,摔了一跤顺手扯到他,在泥路上滚了两圈就成这副样子了。”
“有没有摔伤,衣服呢,湿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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