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4 / 6)
毕业的优秀白领,性取向很大众。
然而别说汤执没有炮友,就算有,应该也是男的。
说完这句话,汤执突然之间想到徐可渝。他终于想起其实自己在法律上已经结婚了,和一个家庭很好的女孩儿。
女孩儿或许算有一点喜欢他吧,可能很需要他,可是他不喜欢。
汤执心好像一个冲满四十度热水的气球,水冷不下来挤不出来,而且很重,不住往下掉。
在这一刻,汤执看着母亲的眼睛,忽然有一种很狂热很荒唐的反叛渴望。
他想告诉他妈他是个同性恋。但只不过下一秒钟,他就泄气了,过了半晌,几乎是有些故意地对她说:“老妈,我才多大,现代社会哪有二十二岁结婚的。”
忽而间,站在她身后的狱警手里的小钟响了,发出刺耳的鸣音。
探监时间三十分钟到了。
他妈的嘴动了动。他观察到她有些干的玫瑰色的下嘴唇,眼角细微的褶皱,看见她明亮的眼睛,抓着话筒因不想放下而微抖着的手。
她的右手手肘靠在快裂开的木头桌面上,死死盯着他,好像看一个人越用力,就会越慢忘记。
“宝宝,”她突然说,“我爱你。”
狱警替她挂了电话,汤执没有来得及说话,仰脸看她站起来往回走。
等对面的门关上了,汤执也走出去。
他拿出手机看看时间,离司机来接他还要一个半小时,他便在监狱大堂的铁椅子上坐了一会儿。
汤执不想看手机,也不想思考,呆呆坐着,坐了许久,看探监的人进去了出来,进去又出来,他才站起来,走到监狱旁边的小卖部里买了包烟、一只火机。
打火机是红色的,透明塑料壳子,油在壳子里晃来晃去。
汤执不顾形象地蹲在灭烟台旁边,拆了烟,拿出一支点了,吸了一口,看着眼前灰色的柏油路,和道路两面森森的松树。
天气太差了。汤执想。
灰白色的烟气袅袅在他手指间走上来,穿过他上下睫毛缝隙往上飘,把他眼睛熏痛了。
抽了半支,来接他的车缓缓开上坡,汤执走到灭烟台旁把烟灭了,坐进车里。
徐升白天陪外祖父登山,晚上又与外祖父的登山伙伴们在桥牌俱乐部待了大半个晚上,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十一点。
管家右腿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