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3 / 7)
不要逼得大家都没活路。”
说完,武信旋捡起一截桌腿,在手心一握,桌腿几声闷响,碎裂成粉。
当武信旋手心木屑散尽,地痞流氓也溜了个干净,只剩下顾念久压在身下的倒霉鬼还在——他吓晕过去了。
“然镜?你怎么也在?”
顾念久看见一个和尚从暗处走来,小尼姑扔掉匕首,诧异的问道。
“然镜小师傅,麻烦你送幽闲去红叶痷。”武信旋指着遍体鳞伤的顾念久,“你,随我去医馆看伤口。”
顾念久像条脱水的鲤鱼,在地上蹦蹬了几下,就是站不起来。
“我和你一起去。”小尼姑扶起顾念久。
“该回去了。”一直沉默的和尚突然开口,像拧麻袋般把幽闲扛在肩头,风一般的消失在街头。
“小,小尼……。”顾念久晃着被揍成猪头的脸往前追了几步,晕倒在地。
一个月后。
顾念久在家给母亲煎药,门在响。
他一边打开房门,一边用最谦虚讨好的口气说:“房东太太,租金月底一定……。”
“小九儿,你的臭豆腐摊怎么不出了?”
来者不是嘴角有痣外加一枚油光可鉴黑毛的刻薄房东太太,是那个小尼姑,她抱着一纸袋糖炒栗子,对着顾念久笑。
他们成了朋友,至少当时的顾念久是这样认为的,幽闲骂走了房东太太,请小镇最好的大夫给母亲看病,还塞给他一些珍贵的药材,对来源缄口不语,只是说你记得还我就行。
母亲缠绵病榻,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有一天,幽闲说,“其实你母亲只需要一样东西就能好起来。”
“是什么?”顾念久明知她不着调,还是不死心的问。
“白绫,一尺白绫。”幽闲很认真的看着他,“你母亲根本就没有求生之意,你看不出来么?她
一心求死,如果她有力气从床上起来,肯定会选择一尺白绫结束痛苦。”
顾念久狠狠的剐了一眼幽闲,却没有否认,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选择顺从母意。
那年的夏末很是干旱,一夜骤雨后,母亲去世了,她很瘦,顾念久清晰的记得,幽闲给母亲足足裹了三层棉被,才使得棺材不过分空荡。
幽闲在他母亲灵前念了一夜的经文,顾念久不知道她念的是什么,一句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